sp; “这话你留着说你自个儿吧,还有你家那几个儿子女儿。”林阳冷笑。
“你……”阎埠贵气得手一抖,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去。
“我还有事儿,就不和你说了,舅舅咱们走。”林阳拍了拍杨智新的后背。
阎埠贵气惨了,终于胳膊一松,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阎埠贵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更让他心疼的是,他的自行车车轮摔瓢了。
这又得花一大笔钱去校正,让阎埠贵本来就抠门的生活雪上加霜。
最后阎埠贵连鱼都没钓成,灰溜溜地推着车回去了。
回去后就让阎解成阎解旷帮忙,把林阳家的砖头原封不动地放回了原位。
阎埠贵自己还得花几块钱去修自行车,不光如此,他还摔得屁股和腰疼。
“早就让你爸不要拿林家的东西,他偏不信邪,这下好了,费好几天劲儿搬过来,这下还得咱们搬回去。”于丽碎碎念。
“可不是吗?你说爸抠门抠成这样,被林阳那小子算计一回,得多少天睡不着觉啊。”
“这两天少过来,省得触霉头。”于丽翻了个白眼。
“我也不想过来,又要发工资了,真不想交钱。”
夫妻两个叽里咕噜半天,总算和老二阎解旷一起,把砖头给搬回去了。
另一边,林阳和杨智新到了水库,林阳第一次觉得,这个年代真美好。
天不是灰蒙蒙的,而是蓝盈盈的,水不是雾蒙蒙的,而是青绿色的,泛着隐隐的蓝色。
这样的景色,别说是钓鱼了,就是什么都不干,林阳也能在这儿呆上一天。
就在这个时候,林阳和杨智新身后,出现一声明显的刹车声。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水库后方的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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