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这才搂着秦京茹离开。
两人一走,易中海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你俩让开全院大会,是许大茂撺掇的吧?”
刘海中嘿嘿笑了笑,“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冤枉,傻柱和秦淮茹肯定也不简单吧?”
“老易,你要护着傻柱,我们没意见,但院里那些人,你得说通了,要不这件事没完。”阎埠贵说道。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耷拉着脸。
“二大爷、三大爷,我家什么情况你们也知道的,我要是不问傻柱借点粮食,我能过得去吗?
借粮食不得去菜窖吗?我拿人傻柱的粮食,我给人缝补一下被褥过分吗?
你们不帮我就算了,许大茂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们也跟着和稀泥,还嫌院里不够乱吗?”
秦淮茹一连串的问题,把刘海中和阎埠贵问得晕头转向。
两人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便各自灰溜溜地回家了。
另一边,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了家里。
“不是说要让傻柱游街吗?你居然为了五十块钱妥协,咱家差那五十块钱吗?”秦京茹问许大茂。
“你傻啊你?证据都给易中海那老东西霍霍完了,我现在出去说,谁会信我?”
许大茂叹了口气。
“咱们这次大意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就是俩废物,加起来都顶不过一个聋老太太,傻柱有聋老太太护着,咱们捞不到好处。”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傻柱了?”秦京茹疑惑。
“没办法,这次只能这样了,证据都没了,咱们如果不答应,连那五十都捞不到。”许大茂叹气。
“最可恨的就是我姐,我一眼就看出来她假哭!”秦京茹撇嘴。
许大茂笑了笑,“不急,总有机会的,你姐和傻柱的事儿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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