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道关键人物时,这管家终于开始后怕说实话的结局,有些支支吾吾。
“别慌,朕不会杀你的,你不过是他人手中之刀,朕要抓的是握刀害我族亲之人!”
刘辩放下酒杯,厉声说道。
“这…这…”
“典韦、许褚,朕一杯饮尽,他若不说,便断其手足!”
刘辩罕见地暴怒起来,抽出自己腰间的天子剑,递给了典韦。
典韦接过宝剑,同许褚一起压住那管事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刘辩见状,自斟自饮,眼看刘辩就要喝下爵中之酒,典韦作势便要落剑。
场上如此变换,让刘表在内的一众文武尽皆有些失色,他们内心之中始终以为皇帝上阵不过是演戏的,但却不知刘辩真的杀过人。
此刻刘辩在酒水的加持下,杀气腾腾,就连久经战阵的黄忠与文聘都被这股气势所悍。
此刻刘辩是真的生气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刘琦是长子,他若得势,必然不会支持,用渤海王起事的袁绍,但若是刘琮继位,自然是要与刘辩这位长子登基的皇帝分割干净的。
这关乎到自己地位的合法性与名誉,即便刘辩转头去与刘琮结交,也无法改变这个时代,深入人心的法统。
“我说!我说!是夫人,是夫人和二公子让我干的!”
话音一出,典韦恭敬地将天子剑交还刘辩。
此刻刘辩几杯酒下肚,已经微醺,他收剑后,站到了刘琦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华神医,药渣可有异常?”
华佗与张仲景早就接过了文聘手中的药渣,只等刘辩开口,便能说出结论,“启禀陛下,这药渣之中多了一味草乌。”
“此药若少用,可以活血除湿,但此药富有毒性,即便入药也要经过处理,若是长期服用,的确出现长公子如今的症状。”
华佗说罢,张仲景立刻补充道,“臣知道如何医治长公子,虽非急症,但水滴石穿,长公子的病需要慢慢调理,才能恢复如常。”
“有劳两位了。”
刘辩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琦。而刘琦也不是傻子,立刻投来了感恩的目光。
“这荆州,乃是景升主事,朕不便多说,但谋害长公子,如此重罪,却也不是能善罢甘休的。”刘辩再次抽出手中的剑,交给了刘琦,“朕,可以帮你,但你自己也要有血性才是。”
刘琦缠斗的握着天子剑,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愤怒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他提剑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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