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插好门闩。
她转身推着秦陆的轮椅进去。
“药配好了,我给你敷上。”
“敷上了,用布包起来,今晚就不用再洗下来了。”
“很晚了,好好休息……”
说话声渐行渐远。
秦大嫂还没显怀,肚子不算大。
进了院子,高高的苞米堆了一地。
若是往年,秦陆不能下地,总是在吃过晚饭一个人在院子里剥苞米剥到天亮。
现在苞米垒了一堆又一堆,他们忙活了一整天,回来了也只有吃饭前后能剥一会儿。
把她累得够呛。
秦陆不在,做饭的活儿也落在她身上了。
这么一大家子人张着嘴等吃,她得计划每天吃什么。
家里有小孩子,这一个月,大宝总嫌弃她做的饭难吃。
秦大嫂虽然气,但谁叫这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有的时候孕反,闻到油烟味吐的昏天暗地的。
秦大没那么忙的时候倒还心疼她,不让她做饭。
可现在正是农忙,帮
也帮不到哪里。
有的时候煮饭煮得晚了,还耽搁上工的时间,大家都是一肚子气。
以前总觉得把秦陆赶走了,家里能过得更轻松。
现在想起来,秦陆似乎也没有麻烦他们什么。
有他在,反而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法上工,他从来不会多吃一碗饭,一顿一小碗就放下筷子了。
就像养了一条有用的狗,现在没有了这条狗,人的日子却不好过了。
秦大嫂看到满院子堆积的苞米,胃里的酸水再也关不住,跑到旁边倒污水的沟里吐起来。
秦父秦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坐在院子里,就着月色,一点一点剥起苞米。
“爸,妈,你们怎么还不睡?”
秦父秦母没说话,脸色沉得厉害。
秦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扶起秦大嫂。
“你先回屋睡,我待会就来。”
秦大嫂看了二老一眼,回屋躺下了。
她现在肚子里有一个,说不定还是个儿子,可不能忙活这么晚。
见到门被关好,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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