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文人,他们人手一把折扇,谈天阔地。
江不晚因着学堂一时,算是将本地文人几乎都得罪了个遍,他们见不惯江不晚作为一名女子还做起了夫子,尤其是学堂还发展的不错。
他们嘴上说江不晚身为女子抛头露面,不知检点,实则不过是嫉恨罢了。
嫉恨她女子之身却还这般出色,嫉恨在这艰难的世道,他们满腹文章却无用武之地,而江不晚却以女子之身将学堂办的有声有色。
或者说他们的内心深处也在害怕,害怕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走上街头,抢占本该属于他们的资源,掠夺本该属于他们的机会。
“那位就是你们镇的江夫子?”
“哼,什么夫子不过是教小儿认字罢了。”
“她夫君也不管她?我若是她夫君定要让她知晓三从四德四个字怎么写。”
“牝鸡司晨,阴阳颠倒,难怪如今天灾频出啊,这是上天降下的责罚。”
“要我说,自打前朝起有了女子入仕的先例后,这天下就不太平了。”
“石兄说的极是啊。”
书生们的议论声纷纷落入他们二人耳中,向之寒微微皱眉,这就是如今凡间的读书人吗?
他眼带厌恶的看过去,哪怕他也同为男子,但也对这些人生不出半分好感,反而厌恶至极。
天下出了问题,不想着办法解决,反而在这儿宛若长舌妇一般说三道四,还把罪责推在女人身上,当真是可笑至极。
“晚晚。”向之寒低声说,“你莫要管别人怎么说,我永远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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