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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帷幔下,一脸潮红的玉侬趴在陈初胸口,嫩白葱指慵懒地在后者胸膛写写画画。
如瀑青丝铺散一片,几缕散发黏在额角腮畔。
薄衾胡乱搭在身上,香肩全露玉兔半遮。
公子
脆甜嗓音稍有些嘶哑,声线却因此变的软糯了些。
嗯。
大娘子她,心软么?
许是因为今日被苟胜唤了一句‘小弟媳’,玉侬不由生出了一些念头。
‘大娘子’的称呼也算是明确了猫儿大姐头的地位。
她啊,算不得心软
哦玉侬有些小失望。
如果大娘子是个心软的人,她觉得自己还有些办法,比如装装可怜什么的。
那大娘子爱吃什么?玉侬又问。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喜爱吃的
猫儿既能吃糠咽菜,也能吃陈初教她那些傲来美食,还真没什么忌口或者挑嘴。
哦玉侬囔囔回了一声。
不过呢,她是有点孤独的。
孤独?
嗯,她没有朋友,没人能说那些女儿家的体己话。玉侬可以试着和她交朋友,教她怎样盘发教她识字,她的确有些慢热,但熟悉之后还是很好相处的。
为了以后家庭和谐,陈初主动帮玉侬攻略起自家娘子
寅时末。
窗外已隐约可闻鸡鸣。
天都快亮了,房间内的轻声交谈不知何时走了腔调
随后,放在床边的那张摇椅却吱嘎吱嘎响了起来。
这一响就响到了天光大亮
辰时。
陈初穿了公服挎了朴刀,牵了红鬃马直奔县衙。
送走陈初后,一夜未眠的玉侬却不见疲态,反而精神饱满脸蛋红润。
一大早,便哼着‘为救李郎离家远’摸去了楼下翠鸢的房间。
推门进去,却见翠鸢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呆呆坐在杌子上。
玉侬吓了一跳,忙道:翠鸢,你怎了?身子不舒服么?
翠鸢打了哈欠,无精打采道:昨晚没睡,睡个回笼觉便好了。
怎了?为何没睡?玉侬奇怪道。
翠鸢指着屋顶忿忿不平道:姑娘,那般大的动静,我睡得着么!
呃玉侬便是大咧咧惯了,也被翠鸢一句话说害羞了,不由扭捏道:以后我叫他小些声。
翠鸢却翻了个白眼,谁说他了?我说的是姑娘!你听不出来自己嗓子都哑了么!
鹅蛋脸霎时红成了猴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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