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成了,房门紧闭着,一点都没注意到渐渐走近的永宁。
“怎么样了?”
“小姐,柳姨娘院里的人说,”春桃一时欲言又止,生怕说的不如解浅浅的意。
解浅浅一脸不耐烦,只有等她真的确定解忧死了的消息,她才能真正高兴起来,万一白高兴一场呢。
“说了什么,快点说,别磨磨唧唧的!”
“这一大早上的,莫不是还没起床,门关的这么紧?”永宁一时迷惑,她这个女儿不像是赖床的人,“难道是生病了?”
“应该是群主最近练琴还辛苦,睡过头了,”孙嬷嬷说道,“自从群主在赏花宴上被皇上赞扬过后,回来更加勤于练习,院里伺候的丫鬟说小姐时常练琴到深夜。”
永宁脸色露出一抹心疼,“那算了,让浅浅多睡会吧。本宫屋里有一株人参,你回头去炖了给她补补。”
“哎,好咧。”
永宁和孙嬷嬷正要返身回去,就听到解浅浅一声怒吼,“什么?!她昨晚在宋晚言家!”两人对视了一眼,永宁又渡步折了回去。
“公主。”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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