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云祁闭着眼,靠在马车上养神,并未回答萧风的废话,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解忧那张坚毅的小脸。
“不过,主子,今天你怼永宁怼的是真过瘾,你都没看她那张脸黑成什么了,”萧风说道,“整天在相府端着个公主的架子不说,主子,你都不知道她私下里都对主母使了多少绊子。还有灵瑞群主,表面上看着和和善善的,背地里也没少欺负主母。”
“主母?”
谢云祁薄唇轻启,“本王都还未承认,你哪来的主母?还有,灵瑞群主又是谁?”
“啊,主子,灵瑞郡主就是相府的二小姐解浅浅啊,您不知道吗?”
“本王必须要知道?”
“嘿嘿,不用不用,”萧风问道,“不过瞧您这话说的,你要是不认解姑娘,那您今天至于跑到人家相府去替她解围吗?还非要打着表小姐的名义。”
谢云祁掀开帘幕,拿扇柄敲打了一下萧风的脑袋,“我最近是不是对你们太善良了,你现在连我都敢打趣了。”
萧风揉了揉脑袋,“不敢不敢。”
街道上,各门各户门前都搭着长梯子,门前都挂上了灯笼。
“这又是什么习俗?”谢云祁往回看了一眼,就连树上都挂着花灯。
“主子,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萧风整整嗓子,难得也有他教主子的时候,“这百花节后面自然就是花灯节了。每家每户门前都挂上花灯,寓意恭迎花神,来年和和美美。要我说啊,主子您就应该多来我们这‘凡间’走动走动,沾染些人气。”
“无趣。”
谢云祁重新坐回马车里,“去沧澜寺,找师父。”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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