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你一向聪明,”解忧说道,“不如你猜猜我会罚你什么?”
“小姐这哪是罚我们啊,”锦秋说道,“小姐这分明是在给我们长记性。每次白芍做错事,罚她写字,比打她板子,罚她月禄,干活有用的多,更能让她谨记。我最不擅长力气活,我猜小姐会让我在院子里挑水浇花?”
“那我只能说你猜对了一半,”解忧说道,“我意确实不在罚你们,锦秋你一向最让我放心,白芍性子直爽,唯独这藏不住话的习惯不好。你这次回去之后,白芍肯定会问你,你到时都指点指点她,小心她这个习惯不日被有心之人害了。”
“是,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回去吧,今天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今晚就不用守夜了。”
“小姐不罚奴婢了?”
“怎么不罚,让你替我多管教管教白芍那丫头,不是罚吗?”
“小姐放心,”锦秋跪下,“小姐用心良苦,奴婢们定不负小姐所望!”
“嗯,回去休息吧。”
“奴婢告退。”
安静的房内,解忧望着棋局陷入深思,一点一点的叩击着桌面,手腕上的血镯和桌面不时的碰撞着。
一切好像都在按照前世的轨迹进行着,她改变了又好像没改变?
她预判了解莹莹的动作,躲开了她的偷袭,可自己还是落了水。
秦南锦也同样救了人,只不过他救的人从自己变成了解莹莹,名誉受损的从她也变成了解莹莹。
而这一切,多出来了个谢云祁。
话说,解忧抚摸着手腕上凭空出现的镯子,秀丽的眉头紧紧蹙着,这个镯子,到底是和谢云祁有关,还是真的是因为她做了个梦,而变成现实的?
她只记得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谢云祁的身影,那时她很明确的知道,自己腕间并没有镯子,难道是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
尽管她重生一世,已经是超越常理,梦境变成现实也不无可能,可是她心里还是更倾向于前者的猜测,那就是这个血镯跟谢云祁有什么关系。
不然,为什么她会突然做这样一个梦,前世也不曾有过一点踪迹可寻。
毕竟,这一世,唯一出现的意外目前就是谢云祁和血镯,他们是前世在自己生活中都不曾出现过的!
房间里,叩击桌面的沉闷声异常清晰,久久没有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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