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面说海将军的功劳,无非就是想告诉余芳,沈鹤侵占了原本属于海家的一切!
若没有后人,陛下亲封也就罢了,可现在海家的人出现了,那是否应该将属于海家的一切归还?
没有海将军这个爵位在身上,沈鹤这个王爷,也未必当的稳妥!
“齐大人说话好奇怪,弯弯绕绕的,民妇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余芳冲着姜娇儿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海将军生平如何那都是往事了,琼州能有今日的发展不是靠着海将军,而是王妃和王爷的明智举措。”
“我们这族只是旁支,海将军打下来的一切,旁支也就能沾个喜气,齐大人说的好像我们旁支是想贪图海将军留下来的富贵似的!”
余芳恰到好处地翻了个白眼。
齐司州脸色一变,余芳放下茶杯,双手叉腰:“齐大人,我们这平头百姓虽没见识,但也知道非己勿贪非己之利。”
“本官何时这般说过?”齐司州眼睛一瞪,刚要继续辩驳,就见余芳连忙起身敷衍行了个礼。
“那就是民妇误会了,还以为齐大人是来故意挑拨民妇,让民妇从王爷手里夺回属于海将军一切的呢!”
“简直胡搅蛮缠!”
齐司州脸色清白交织,有些挂不住,猛地起身指着她道:“本官看你身上一点海将军的品德都没有!”
余芳撇撇嘴:“瞧您说的,我要是海将军的女儿就好了,我不过就是海家旁支的一个媳妇儿而已,当然没有海将军的品德了。”
余芳四两拨千斤的态度,让齐司州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更多的,还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挫败。
姜娇儿和沈鹤低着头,肩膀轻微耸动,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忍下来。
这叫什么?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齐司州脸色铁青,狠狠甩了甩袖子,“本官心意已到,就不久留。”
“王爷、王妃,告辞!”
姜娇儿和沈鹤立马起身,忍着笑意:“齐大人慢走。”
看着齐司州离开王府,姜娇儿才笑出声来。
回头去看余芳,她也腼腆的跟着笑了笑。
“婶子,今天多亏了你,他说的那些话是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幸得婶子没有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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