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她这么一说,我忽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
一名西装男摘下墨镜,她摇摇头,“行了玉门,这小子面相也不是普通人,你就不要在捉弄他了。”
姚玉门收回罗盘。
“给你,这东西,就当做是个护身符吧,”她送给我一串项链。
这项链是用红绳串起来的,末端坠着很小的一个嘎乌盒,盒子里塞着一团黄红色的小纸团。
“谢谢玉姐,”我套脖子上试了试,大小还挺合适的,用衣服盖住,从外面只能看到一截红绳。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姚玉门给我说了几个王把头以前的故事,直听的我心生崇拜,心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这么厉害,在道上受人尊敬。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姚玉门,还打包了一份饭菜,这时楼下李静那桌也散了,我想应该是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时不时拽出来护身符看一看,真是越看越喜欢。
“三哥,我回来了,我给你带了吃的,”我提着饭菜直接推开了旅馆房门。
“三哥?三哥?”
我眼前,旅馆地面上一地揉成纸团的白纸,孙老三躺在水泥地上,他身边也到处都是纸。
我随手拆开一个纸团看了眼,只见白纸上用铅笔圆规画了很多角度,还反反复复的画了一根绳子。
“三哥,这是什么?”我看着这一地狼藉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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