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你们自己走吧。”
傅澄海抿了抿唇,“谢谢您,妈。”
“不用说谢,”梁净秋说:“要说谢,我也要谢这次沈婳愿意来,让我看到我儿子不为我所知的一面。我一直以为,这三年来,你已经没有顾忌、没有心肺,贪图享乐的重新生活,没想到……三年前的事,至今也在困扰你。沈婳说你有严重的失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和我说呢?”
“都过去了,”傅澄海说:“我的失眠已经好了。”
“是三年前在监狱……的原因?”
“嗯。”
“那时候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梁净秋着急,却也心疼,“问你,你从来不说。嘴硬的样子简直和你父亲如出一辙,澄海,我瞧见你都怕,怕你成为第二个你父亲。”
傅澄海垂眸,面色也越来越沉。
沉默半刻后,傅澄海问:“如果我真做了和我父亲一样的事……怎么办……”
梁净秋眼光里尽是惊讶,“澄海,你,你要做什么?你——什么意思……”
傅澄海给的答案太出乎人意料。
“没什么,”傅澄海囫囵道:“我随口说的。”
梁净秋不信,“你可一点不像随口说的样子,澄海,你到底要做什么?”
“妈,您别问了,”傅澄海微微叹一声鼻息,眸色中的复杂和暗潮让人心惊。
“不,你必须和我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澄海无奈,攒着眉头,他看梁净秋审视自己的眼是那样严肃审慎,似乎有种不给她答案,就不罢休的既视感。
“澄海——你说啊,别瞒着我了好吗?你要不说——那不如我直接去告诉你父亲你结婚的事……”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傅澄海打断梁净秋,见梁净秋眼神果决,傅澄海也只能妥协,“沈婳她——也不是和顾朗的死完全没任何关系。”
梁净秋再次震惊,“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顾朗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傅澄海垂着头,微微轻点,“我起初也是带着怀疑的目的接近沈婳,我以为她是她后面的人扔给顾朗的饵,等着顾朗上钩。后来发现——她不是,或许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也或许,她玩的更高级,让我至今发现不了她任何害死顾朗的破绽。”
“害死顾朗的,肯定不是她。”梁净秋说。
“您怎么这么肯定?”傅澄海疑惑。
“顾朗的骨灰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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