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长肉。免得别人觉得我亏待你。”
傅简:“……”
沈婳头一次发觉,原来傅澄海也有“怼人”的特长。
看来傅简这嘴上不饶人的功夫,也不是天生的,多少受到傅澄海的后天影响。
沈婳还因为傅简被怼而沾沾自喜,转手傅澄海捞了一块鸡腿,放在沈婳碗里。
“你也一样。”他说。
沈婳瞬间笑不出来。
“我不瘦好嘛?”沈婳争辩。
“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瘦。吃。吃不完,晚上不许去看卸货。”
“……”沈婳感觉自己被拿捏了。
她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
傅澄海这是报私仇呢,报的还是刚才她威胁他回来的“私仇”。
同样用的是威胁的话术,并且用各自心中最在意的事做要挟。
不让她去看卸货,真比杀了她还难受。
大老远跑一趟,当然要看自己买的货,安安稳稳卸在东江。
别看拉货就是从一个省拉到另一个省,其中要过各种检查站,查货源、种类、超载……
其中的门道也很多,一个不小心,触犯什么规矩,或者不走运落入什么“鬼秤”之类的招数里,货物分分钟被扣押,要么找关系,要么掏钱。
吴韬找的司机在常城到东江这条线上跑惯了,各个检查站的规矩都知道,也熟门熟路,是这条线上的老手。
老手往往能规避更多麻烦事,让货运更畅通。
午饭结束。
沈婳睡了一觉。
步什则和傅澄海去了书房,不知道商量什么。
沈婳觉得大概率是鞋厂赔偿的事。
她临睡前在网上搜了一圈,没发现有相关新闻报道。
还好,事情没发酵。
一切可控。
沈婳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当然,虽然沈婳没和傅澄海讲,她在常城还顺带拉了一批咖啡回来,但步什可是傅澄海的心腹,不可能不给他讲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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