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侯大人为人刻板、公正,是以,这有关鞑靼人的秘密,我们必须告诉他,才放心!”
沈意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们根本就不信任眼前的这位林将军,是以,即便要千里迢迢回京,也要去找那位侯大人,对吗?”
钱双厚此时才得意地笑道:“不错。钱某正是此意。”
谁知,沈意话锋突然一转,问道:“你所说的侯大人审理过的叛国案,不知是哪一桩?”
钱双厚闻言,表情一顿,接着笑着答道:“自是那桩家喻户晓的武丞相卖国案!”
“哦?”沈意看了林岸一眼,重复道:“丞相卖国?那真可谓是惊天动地了!”
林岸叹口气解释道:“不错。当时由于证据确凿,武丞相他……当场就被……处决了。”
赵三尺见状,怪声怪气道:“林将军,你对一个卖国求荣之人被就地正法后,在这里感到如此惋惜,我赵某是否也可告你一个叛国之罪了?!”
林岸“哼哼”冷笑两声:“无知的东西!你可知民告官需先挨满一百棍?!而你若要状告似我一般对国有功的大将军,则需挨足军场上所用的二百铁沙棍方可?!”
说到此处,林岸轻蔑地看他一眼才道:“戒时,你若有命告我,再告去便是!”
赵三尺闻言,扬了扬包着方巾的头颅,故作不理。
沈意便接着问钱双厚道:“既然你说这位侯大人审案公正,不知是如何公正之法?”
钱双厚道:“侯大人不畏强权,连丞相都能治罪,自是公正的!”
沈意道:“能治丞相的罪便是公正?!若那武丞相是无罪的呢?”
钱双厚笑道:“那就不是我等宵小该作考虑之事了。我只要见到侯大人,就必定会说出鞑靼人的秘密!”
见钱、赵二人说话滴水不漏,沈意便又就鬼门峰与鞑靼人之间的关系与其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直至将二人的紧张、慌乱情绪成功调动起来以后,才突然发问道:“可是钱双厚你竟不知,你所说的那位侯万顷侯大人,在上个月中旬之时,就已经调任到应天府作刑部尚书去了!现下,你竟还要找他?可见,你素日与他并无关联!不然,侯大人调任如此重大之事,你怎会不知?!且,如今侯大人所空缺出来的刑部侍郎一职,正是由我朝的阎立本阎大人接任!”
钱双厚没有多少思考的时间。他见沈意随口就能说出现任刑部侍郎的名字,且连侯万顷调任到哪里都能说的十分清楚明白,便私以为沈意绝不是信口胡诌。而他只想随便找个林岸不能杀他的由头回京,好在路上逃跑而已。是以,那官员是谁,倒当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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