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忿忿道:“我……没有解药!”
曲阳楼闻言,嘿嘿低笑两声道:“任姑娘既然如此不配合,那就别怪曲某无礼了!”
说完,曲阳楼伸出另外一只手,就要向任雪婵的腰间、胸前摸去。
“住手!”就在此时,廊亭后面慌慌张张跑出来一人,却不是卫怀济是谁?!
待曲阳楼看清说话之人后,理都没理他,便想继续手上的动作。
任雪婵绝望道:“你个不要脸的曲阳楼!你敢?!”
可还不等曲阳楼的手指触上任雪婵胸前的衣衫,他便顿觉头脑一阵晕眩。
紧接着,他从头到脚的精气像被什么抽空一般,整个人散架一样瘫倒在地!
全身上下,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曲阳楼大骇:我这是怎么了?!两重虚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效力?!怎得上次中毒之时没有发觉?!
曲阳楼艰难地抬眼扫了下目所能及的一干人等,发现除了卫怀济之外的所有人,都倒下了!
就连任雪婵,此刻也正毫无气力地歪躺在自己的胸腹之上。
至此,曲阳楼方才觉得不对劲:自己应当不止是中了两重虚这么简单。
因此,即便此时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曲阳楼也再没有心思去想那些风流之事了。
毕竟,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别的任何东西,都已变得可有可无。
再加上他既恶心难忍,又浑身酸软、力尽筋疲!
相比较方才,竟是更加地生不如死了!
但曲阳楼并不是轻易服输之人,他虽身体不能动弹,但脑子却在飞速地运转:此种情形下,该怎样自救?
未及思虑出任何结果,却又见卫怀济将火把高举过头顶,出声道:“诸位,卫某无意冒犯!不过,还请诸位放心,这赤焰软骨散对人体无害,你们只是暂时动不了而已……这……今夜之事,卫某实属被逼无奈,还望各位海涵!”
赵三尺和钱双厚虽双双瘫软在地,但他们闻言,却依然颇有底气地质问道:“我们可是鬼门峰猿啼堂的人!你小子不要命了?!还不快快给我们解药?!我们兄弟二人,便饶你一命!”m.166xs.cc
吕府尹等人,也皆都出言哀求。
只有那黑衣女子与黑衣男子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便静观其变、默不作声。
卫怀济虽嘴里一遍遍地说着“抱歉”,但却对所有的言语一概置之不理。
他径直走到任雪婵身边,拿出一个发亮的黑色瓷瓶,先用食指和中指在里面蘸了两下,又抹到任雪婵的人中之处。
不出须臾,任雪婵便跳起来叫道:“好啊!你个卫呆子!有这么好的毒药不给我?!偏给我那两重虚!让我险些就着了这曲阳楼的道儿!”
说完,任雪婵似乎十分不解气地在曲阳楼腰上狠狠踢了两脚。
卫怀济解释道:“任姑娘,并非在下不给。只是,这赤焰软骨散须得投入火中,方能生效。卫某不知今夜情形,也来不及将这毒药的用途及忌讳细细说与任姑娘听……因卫某害怕任姑娘你万一用错了毒,误伤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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