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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阳楼的心也跟着绵绵的哭声,难过的一揪一揪的。
他抚着绵绵的头发,柔声安慰道:“让绵绵姑娘受惊了!曲某没有真的怪罪于你,大火当前,逃命是人的本能……我只是觉得,那火,着实有些蹊跷!所以才想着今日来找你们秋老板问一问……”
绵绵在曲阳楼的怀里嗔怪地扭动了两下身子,才叹口气道:“秋妈妈能知道什么?她都不在画舫之上!还不是那船夫?!”
曲阳楼奇道:“那船夫怎么了?他不是你们醉青楼里的人吗?”
绵绵摇摇头道:“不是。本来,我们醉青楼里确实是有一个船夫的,可当天,却怎么找他也找不到。于是,秋妈妈就让蟾宫去码头随便拉了一个来!谁知就,竟出了这样的事……”
曲阳楼点点头,似是信了绵绵的这番说辞。
而此刻,他的手也不闲着,曲阳楼用它攀上怀中可人儿的细腰,道:“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不如,我们来干点儿有意思的事?”
言罢,曲阳楼用下巴来回蹭着绵绵的后颈。
他的两撇小胡子,扎的绵绵很是刺痒。
绵绵轻轻推开他,道:“那可不成。”
曲阳楼道:“为何不成?”
绵绵借机挣脱他,换上一副冷冷的神情站在一旁,然后理了理两边的袖子,毫不客气道:“你那一千两金,用的是同我清波湖上幽会,还有见到我的真颜。现下,这两件事情都成了,你那一千两金也就用完了。”
曲阳楼重又将绵绵拽进怀里,哈哈一笑:“原来,绵绵姑娘竟是嫌金子给的不够!你放心,只要你现在从了我,一会儿我便让府里再补给秋妈妈一千两黄金!这样可好?”
绵绵推开他,脸色并没有缓和:“哼!不好!一千两金?!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们醉青楼、太小瞧绵绵我了。一千两金,我便只能陪曲公子你喝喝茶,唱唱曲儿。别的,可什么都做不了……”
曲阳楼闻言,伸出食指,宠溺地刮了下绵绵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可真懂坐地起价!”
绵绵眼波流转,用食指轻点曲阳楼胸口,微微笑道:“我是不是坐地起价,曲公子最了解。又何必做出如此小气状……若曲公子出的价格无法让绵绵满意,外面可有的是达官贵人、商家巨贾想要同绵绵……”
曲阳楼握住绵绵的小手,笑道:“哪儿能让他们捡了这个大便宜去?我一会儿便让人送来两千两金!这,符合绵绵姑娘你花魁的身份了吧?”
绵绵闻言,掩嘴娇笑道:“口说无凭。”
曲阳楼早已被绵绵的绝色容颜,还有她的小性子撩拨的似箭在弦上。
是以,绵绵打赌,他定不会放弃这难得的好机会。
果然,很快的,曲阳楼便喊了贴身小厮过来,将两千两黄金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没出半个时辰,小厮就带着一众下人们,从曲府抬来了两千两黄金。
这次,是整整齐齐的两只大箱子!
秋妈妈清点了金子的数量,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她不停地催促着绵绵,赶紧回房好好伺候曲阳楼。
绵绵也就半推半就地同曲阳楼回了屋。
之后,二人自是一室旖旎,满室春光。
事毕,曲阳楼满足地拥着绵绵倒在床上。
他虽嘴上同绵绵说着体己话,但心里却想着:昨夜看她似乎是会些功夫的,一会儿,我得再寻个机会试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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