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栾廷玉的疑虑越发的重了。
“不知师弟来找某家可是有事?”
“师兄,听闻您是要调往郓州守城,不知可有调令,让师弟一观?”
“调令?”孙立不由得提高了声音。
“怎么?师兄不方便?”栾廷玉的眼睛冒出一道精光。
“哎,这倒不是,只是...你我是师兄弟,应该不会介意吧?”
“介意?”
这次轮到栾廷玉疑惑了。
是我看你的调令,我介意个什么,介意也是应该你介意才对吧。
“师弟稍等。”
只见孙立把手伸向后方,掏啊掏,掏出一封书信,然后一脸尴尬的递给了栾廷玉。
“师兄你……”
“呵呵,你知道,师兄向来谨慎。”
栾廷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总感觉这师兄的变化有点大。
也顾不上许多。
连忙打开带有师兄余温的信件,里面的确是一张调令,还有印有登州指挥使的大印。
“师弟要看某家的调令,莫不是对师兄有所怀疑?”
“师兄千万不要误会,小弟只是羡慕,想要瞻仰一番。”
“原来如此,等师兄去了郓州,定会给你也谋个差事,让你一身本事得以施展!”
“多谢师兄!”
“……”
二人客套了一番。
栾廷玉起身告辞。
牵了一匹马,从庄寨后门出,直取埋葬祝彪尸首之地。
“无论是谁,与梁山贼寇为伍,便是我栾廷玉的敌人!”
“……”
片刻之后。
栾廷玉开始挖坟。
开棺。
检查尸体。
“伤口由深到浅,先砍后划,这是弯刀造成的伤口,梁山兵士根本无人使用弯刀,是扈家庄!是王腾!是他手下的那十八个黑衣人!”
“砰!”
栾廷玉一下子跌坐在地。
满脸的难以置信。
扈家庄竟然是背叛者,杀害了祝彪,还能跟没事人一般的呆在他祝家庄又吃又喝,还看不出半点端倪,可怕,太可怕了。
必须揭穿他们的真面目,否则祝家庄危矣!
“王腾诡计多端,那十八个人实力也是非凡,不能打草惊蛇,必须以雷霆之势将这些不轨之徒擒拿!嗯,如此看来,师兄是清白的,此事还得去找师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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