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荆红妆见他脾气倒好,和售货员形成很大反差,微笑说:“你想要,过几天我来找你,给你看好的。”
“好!”中年男人点头说,“我姓蔡,是这供销社的书记,你上午来都能找到我。”
荆红妆记下,点头说:“我叫荆红妆,上南坡的,再过几天,我一定来找你!”说完挥挥手,拉着陆垣和陈小妹走了。
出了供销社,陈小妹才吁一口气,吐吐舌头说:“嫂子,你怎么这么大胆,那些人也敢惹。”
“那些人怎么了?”荆红妆睁大眼睛。
陈小妹说:“他们是城里人,还有,你没听到,那个男的是书记呢。”
荆红妆笑起来,摇头说:“城里人怎么了?城里人也是人,陆垣也是城里人。那个人是书记,可是他是管货的,管他们站上自己人的,又管不到我们。”
这话倒说的是!
陆垣向她深望一眼,笑笑没有接话。
农村人,对城里人天生有一些敬畏,就连对他也一样。
当初他下放到石门沟,就因为一个城里人的身份,村子里的人一边怀着仰望的心态,另一边又是对他一万个瞧不起。
城里人怎么了?城里人还不是被打到农村去,和他们一样?
可另一边,见到他都要仰头挺胸,生怕在他面前显的气短。
微妙的自卑心理。
可是,这个丫头完全不一样,当初听说他是城里人,只有一瞬间的讶异,之后查过他的出身,却是毫不掩饰的开心,没有仰望,也没有瞧不起,该损就损,该调戏就调戏,一点都不带含糊的。www..cc
他也不明白,他说的很清楚,陆家已经败了,还担了罪名,一家子人都生死不明,村子里的人都怕被他连累,所以没人敢嫁他,她有什么好开心的?
可她就是毫不在意。
这丫头真是奇怪!
这一刻的陆垣,和上南坡的人一个心里,想不通,就随便归结一个理由。
上南坡的人觉得荆红妆的改变,都是他惯的,他把荆红妆难解的地方,都归结为这丫头本来就奇怪。
只有陈小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脸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
荆红妆仍然不急着回去,拉着两个人逛了商店,又去了杂货辅,虽然没买刀,但看到有五六寸长的大铁钉买了几个。
陆垣瞧着头皮发麻,一出杂货辅就问:“红妆,你买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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