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眯着眼睛一躺就能躺一天。
李尘然也不好意思让自己的师父帮忙,毕竟是长辈,所以白天开酒馆晚上还要练功几天下来他感觉自己精神都有些萎靡了。
“阿然,完了完了,这次我死定了。”酒馆刚刚开门没多久,胖子梁翰就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一看到李尘然,整张胖脸就皱在一起,远远看起来像是连眼睛都没有了。
李尘然回头,看到梁翰脸色苍白,立马关心的问道:“胖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梁翰顿时哭丧着脸回道:“阿然,这次我真的闯祸了,要是不出现奇迹,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看梁翰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李尘然关心的拉着梁翰坐了下来,问道:“仔细说说,到底怎么了?”
“我被人坑了,那帮孙子跟我赌钱的时候给我设局,害我输上头了,哄骗我偷了家里的御赐宝刀。这次我家老头子是真的急眼了,说我要是不能找回来,他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连我娘都被老头子狠狠骂了一顿,阿然,这次我麻烦大了。”梁翰说这些的时候气的牙痒痒,以前他输光了也经常偷家里的东西,可这一次不一样,他把御赐的东西给偷了,这要是传出去,陛下不会轻易的放过长宁侯府的,这举动就是对陛下的不尊重。
这也难怪这次长宁侯是急红眼了。
往大了说若是被政敌抓到这点弹劾的话,或许会毁了长宁侯府也说不定。
“胖子你这次是真的做的过分了,御赐之物怎么能抵押赌债呢,我要是你爹我早就抽死你了。”李尘然翻了一个白眼,胖子的赌瘾太大了,明知道这么做后果很严重,可是上头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梁翰一愣,挠了挠脑袋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占我便宜?”
“咳咳,那什么,他们跟你爹有仇吗?设这样一个局绝对不会是因为你,肯定是要对你父亲下手,这的确难办了。”李尘然虽然没有接触过朝堂,可是他并不笨,稍微一想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为了胖子才这样精心策划。
一旁一直眯着眼睛的凌霄听到这里,生出了想要教导李尘然的心思,所以插嘴道:“三年一度的户部稽查马上要到了,全国各地的税银都在安排运往国库,而有些地方的税银数量比较众多,为了确保安全,户部会专门派人去押送,押送虽然不难,但是走这么一趟可以混一笔资历,而且还能记功,所以每次稽查的时候,都有不少人为了押送使的位置争得面红耳赤。而这一次,长宁侯梁宏仕和宣平伯罗伊林是最有希望成为这一次押送使的两个人,正好两人都是户部侍郎,只不过长宁侯是左侍郎,宣平伯是右侍郎,所以两个人是天然的政敌。”
因为知道李尘然对于朝廷上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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