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禹无忧的内心深处。
文抄公不只是要会抄诗词,更要会抄文章。
“另外,你觉得我说的水刑过于恐怖,但我也不过是为了让郭开和我打那个赌罢了,你看现在的情形,法曹的难事没有了,郭开也没有受刑,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更何况,我们还救下了不少本来要枭首示众的穷苦之人,这又是一件仁慈的事情。”
“我这两年为昌邑国做了那么多事情,只不过想让昌邑国的百姓能过得好一些,不管是郭开这样的百姓,还是黑夫那样的百姓。”
说完这些的话,刘贺一头躺回了车厢,他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得意地吹起了口哨,清脆的哨声让拉车的那匹马驹都变得欢快起来了。
“我明白门下的苦心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会牢记于心的。”
“孺子可教也。”刘贺非常欣慰地说了一句。
“但是,子曰,君子不重不威,门下,您现在的坐姿很不雅。”
禹无忧后脑勺没有长眼睛,但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已经猜到了刘贺此时的得意。
刘贺只能“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无声地朝禹无忧笔挺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就坐直了身体。
刘贺与禹无忧驾着马车行了两里路,路过了昌邑县县寺之后,终于来到了昌邑相府。
相府的构造和中尉府相似,但是要大不少,而且正门就对着昌邑城最宽敞威严的东西走向的东门街。
来往的行人仍然以来相府办理公务的吏员为主,数量虽然不多,但是个個都神色匆匆。
和做摆设的昌邑王宫比起来,这里才是整个昌邑国的行政中心。
一切政令均由相出。
刘贺仍然只能低调地走最僻静的侧门,主簿张破疾带着他绕过了大堂,沿着僻静的回廊一路走到了堂后的主簿阁。
主簿在相府里的地位很高,所以主簿阁所在的位置就被设置在办公的大堂和起居的后院之间的院门附近,而其他门下阁也在周围——门下吏名称就是由此而来的。
在张破疾的引领之下,刘贺和禹无忧走进了主簿阁。
诸曹阁的面积不大,多数都是两丈见方,主簿阁虽然格外重要,但是大小和其余诸曹差不多,而且分成了内外两间——内间存放档案,外间署理事务,所以看起来就更显得窄小了。
主簿掌管着一郡所有的书籍档案,所以放眼望去,架子上到处都是简牍,而且已经堂而皇之地从里间“侵袭”到了外间,用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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