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都传你跟秦淮茹关系亲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傻柱点了点头,“知道啊,嗨,这都他们瞎说的,这哪跟哪啊!根本没有的事!”
傻柱这话一出,大家伙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起来。
李安业更是直接把话挑明了,“柱哥,人媒婆去给你说姑娘,人姑娘家里不得去你工作的单位打听打听啊?”
“这一打听,好家伙听你跟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人姑娘家里能愿意吗?”
傻柱听了李安业这话,一拍大腿,“那指定不乐意啊!”
“得,我算是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经过李安业这么一点拨,傻柱可是彻底明白了。
“以后我跟秦淮茹保证儿离得远远的!”傻柱当即连敬了李安业好几杯酒,以表感谢。
傻柱过了今年,也才29岁,这会儿的他还是看不上秦淮茹的,后期去秦淮茹一则是年龄大了,算是个老光棍了。
二则是在娄晓娥那儿受了情伤,那半年一直是秦淮在身边嘘寒问暖的,傻柱也不是石头心。
看到傻柱终于开窍了,聋老太太是最开心的那一个,破天荒地跟李安业喝了一杯酒。
“你这个外甥啊,我看是个好的。”老太太咧着嘴,露出嘴里仅剩的牙,拍着一大妈的手说道。【1】
【6】
【6】
【小】
【说】
酒足饭饱之后,李安业已是微醺了,不过睡觉之前他还是去检查了一遍门有没有拴好。
他算是被秦淮茹给整怕了,他可不想落得跟傻柱一样的下场,这个女人能离多远还是离多远吧!
第二天李安业正在办公室里看书呢,结果外头慌慌张张来了个人,一看是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闫解成。
他这个大儿子初中毕业之后就靠着在四九城里打零工过活,比如给粮站当当搬运工啊,去火车站卸卸货之类的,不知道今儿怎么跑到李安业这里来了。
闫解成的年纪和李安业差不多大,但闫解成遇到了李安业都是叫安业哥的。
“安业哥,我妈让你赶紧去厂职工医院,一大妈出事了!”闫解成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办公室的门。
李安业闻言一下站起身来,脑子里轰的一下,有些缓不过神来。
“快去啊……”一旁的周胜利看到李安业不对劲,连忙提醒了他一声,李安业这才缓过神来,撒丫子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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