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了?是男是女?你难不难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为何在信上不告诉我?
你这嘴,跟连珠炮似的,别着急,问题要一个一个地问!以后你们两个有的是时间!
我原想着在信上告诉你,但怕你担心,就想还是等你到昆明再当面说吧!
怪不得你今天没有去街上迎我,我一路都心神不宁的,生怕你出什么事儿!却没想到,是这般天大的好事儿!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
我本想去迎你的,但阮媛和莳芳都需要人照顾,我就找了个学生给你递了个条子,想着就让你多担心一会儿吧,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现在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是我的孩儿她妈了,这四方天地哪个能大过你去?
哎呀呀,牙都酸倒了,老曾,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阮媛留下一句打趣的话,拽着曾涧峡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分别了太久太久的两个人。
春夜,昆明的春天仿似北平的初夏,四月底的天气窗外竟然有次第的蝉鸣和聒噪的蛙声,农校宿舍狭窄的单人床上,周曦沐小心翼翼地将妻子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两人都不着急说话,沉默中却丝丝渗出久别重逢的眷恋和浓情蜜意。
莳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跟你分别之前便知道了。
那你为何没跟我说呢?
我知道你有多么想参加旅行团,我若跟你说了这个事情,你必然会放弃步行,跟我一道了,我不想这样,我想让你做所有想做的事情。
周曦沐沉默了,妻子是那样懂得自己,又是那样体恤自己,他觉得任何感谢的话说来都是苍白,只好抱得更紧了些。
莳芳,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我们三个人,再也不分开了。
谁说只有三个人,以后我们还会有四个人,五个人,六个人,到时候生一一支‘周家军’
别胡说了!白莳芳轻轻一拳打在周曦沐的胸口,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嬉闹之后,周曦沐亲了亲妻子的额头。
你一路上想必是很难熬吧,真是对不住了,都是我的错,让你这么辛苦。
好在一路上有阮姐姐和曾大哥照顾我,都平安渡过了。
周曦沐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一咕噜爬起来,把头贴在白莳芳的肚子上。
他怎么不动呢?
亏你还是个博士,它现在三个月,就是个小豆丁,怎么可能会动?
他是我周曦沐的孩子,必然骨骼清奇,会动也并不稀奇嘛!
白莳芳早已习惯了周曦沐惯常的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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