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您不是仵作吗?您学这个干嘛?”琳琅不解问。
元济面露惭愧的说:“我以前也算是个大夫,后来才转行当了仵作。”
方箬突然想起那次在公堂上听到的一些话,心里也有了猜测。
“我想咨询元仵作一个问题,就是如果皮肤被水银腐蚀了的话,该怎么做才能恢复呢?”方箬问道。
她原本是打算去药铺问问的,既然眼前有现成的大夫,也免得跑一趟了。
元济眉头深锁,“水银?那可是毒物啊。按理说也不会腐蚀到皮肤啊,患者是怎么导致的?”
“说来也是古怪,她买了一盒妆粉,但不知道为何里面却有水银,等发现的时候,水银已经腐蚀了她的皮肤。”
“嘶,这么狠,不会是跟别人结仇了吧?”琳琅好奇问。
方箬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元济思忖说:“如果不严重的话可以用炉甘石粉和黄连粉混合调敷,但最好还是让患者亲自来一趟。”
方箬应下,心想着如果付小琴找不到大夫给她治的话,到时候再把元仵作推荐给她。
元仵作还有事情,跟方箬又说了些话就先告辞了。
琳琅见元仵作走了,也起身要离开,可出了茶楼却在路口站了半天不动。
方箬试探问:“那个....你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但这出走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点。
琳琅霎时尴尬的脸颊通红,极力狡辩说:“谁离家出走了?我就是不想回去!而且那里也不是我的家,谁家会隔三差五的到处跑啊。”
“你们要搬走?”方箬问。
话都说到这里了,琳琅也不瞒着,“班主说后天就走,今天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那搬去哪儿?”
“不知道,走到哪里是哪里。连鸟儿都不如,那些鸟儿迁徙还知道目的地呢,哪像我们,死了都没地方葬。”琳琅抱怨的说道,她已经受够了这种居无定所的日子。
方箬心道可惜,那戏台可是个好地段,即使不唱戏,做些别的营生应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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