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
“老头?你是说李班主?”
“除了他还能有谁,那老东西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你等着吧,过不了几天这戏台就得拆。”
方箬疑惑问:“为什么拆?”
这地段多好啊,十字路口,人来人往的,可以说是黄金地带了。
“能为啥,不挣钱呗。都几十年了,还是那些陈词滥调,这些年我们走到一个地方就重复唱同样的曲目,等别人听烦了,又换到下一个地方。”
琳琅嗤笑说:“再这样折腾下去,老头一身骨头都要散在路上了,真以为人人都是苏情堂呢,靠一场戏就能红半辈子。”
人家的事情,方箬不好置评,又听得里面有人喊琳琅进去帮忙,于是干脆起身告辞了。
晃悠了大半天,方箬一把扇子都没卖出去,反倒花了不少钱。
好在皮老四争气,两场说下来,竟拿了八十多文,而且掌柜还赏了他两包糕点,一壶酒。
皮老四倒是想独吞,但嘴巴不紧,一高兴就给说漏嘴了。
“酒就算了,那糕点你分我一包。”方箬数着手里的铜板,拦住想溜的皮老四说。
东篱茶馆的糕点不错,就是贵的很,方箬一直没舍得买,如今有白给的,自然是不要白不要啊。
皮老四扣扣索索的从背后拿出一包糕点,肉疼的说:“方姑娘,这糕点少说也值二十三十文呢,明日要说什么,你能告诉我了吧?”
方箬夺过,还没打开就已经闻到了香味。
“我想好了,明天你就说《辛十四娘》吧。”
“何为《辛十四娘》?”
“话说广平县有个叫冯生的男子,他年轻时轻佻放荡,酗酒无度......”
两人就在茶馆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下说着明日的故事,四周人来人往的,也没人注意到。
“吁~”
不远处,小厮牵着马车直接堵在了茶楼门口,有客人想要进出,那还得绕着道儿才行。
若是平日,小二早就出来出来赶人了,但是今日小二却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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