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
也顾不得吃午饭,与皮家兄弟分开之后,方箬便出了巷子,然后找了个专门帮人写书信的小摊子。
“姑娘字写的不错啊。”摊主看着方箬落笔,捋着胡子称赞说。
方箬自小学的是柳体,因为祖父最是喜欢柳少师,所以自她握笔开始,临摹的便是柳少师的碑帖,骨力遒劲,点画爽利挺秀,乍眼一看甚至不像是出自姑娘家之手。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摊主喃喃念着,似是思索着什么。
方箬在团扇上写的都是些有关女儿家心事的诗句,什么“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等等。
而在折扇上写的则是思乡思亲或者渴望建功立业等有关雄心壮志的诗句,总之题材多样,而落款皆是“无名氏”。
倒不是她不想写这些作者的名字,而是怕突然出现这么多有才学的大诗人会引起文人墨客的骚乱。
“姑娘大才啊!”小贩惊叹的拱手赞道。
方箬将毛笔递给对方,“这不是我写的,我也是听别人说起,才记了下来,多谢老板。”
方箬给了老板四文钱,便匆匆离开了,方才那一会已经引起了旁人的观看,再耽误下去指不定要被围堵了。
就在方箬挂着满身的扇子准备找个好地方吆喝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戏台子前面,她对唱戏可谓是一窍不通,那些咚咚锵锵的敲锣打鼓声在她听来甚至有些聒噪。
但见台下人头攒动,便想着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于是理了理衣服便走了过去。
台上站着三人,两个主角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似乎正在准备拜堂,旁边还有个小老儿,正一副看戏的样子。
“......上无片瓦不怪你,下无寸土我自己情愿的,我二人患难之中成夫妻,任凭海枯石烂我一片真心永不疑。”那女子婉转的唱道。
方箬摇头,得了,又是一对痴男怨女。
“大姐,你瞧天这么热,买个扇子凉快凉快呗?”方箬瞅准了一个看戏的大姐低声道。
大姐正看的投入,猛地被这么一喊,当即恼道:“哪来的叫花子,去去去。”
方箬作罢,见前面有个姑娘家,看穿着应该是有钱的,于是走过去套近乎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要是我也能嫁个这么有情有义的男子该多好。”
女子回头看她,嗤笑说:“这戏看看就好,你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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