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想早点回家呢?
反正写封信也不费什么事,白深就找人借了纸笔,写了信,托人将信给崔灏之代呈。崔灏之同白深是有交情的,白深成为战俘后,崔灏之来看过他几次,还想给他单独换个地方住,被白深给拒绝了,崔灏之就交代看守战俘营的士兵对他多加照顾。
只是写信、送信,士兵自然不会加以拒绝。
崔灏之倒是没有想到白深同萧素素还有这份旧情,不是别人,是白深啊!这家伙都不像个正常男人,花楼都不去的。
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男人,还是文武双全、腹有诗书的男人,没有几段风流韵事像话吗?
可白深就是不去。
崔灏之毁人不倦地拐了他几次,一看地方不对,白深抬脚就走。
这样不解风情的柳下惠,崔灏之是第一次见。
万万没有想到,白深竟然也会有同女人扯上关系的这一天啊!崔灏之还以为只有他未来的妻子才有这个荣幸了呢!但妻子能说得上是风流韵事吗?
作为男人,这得是多大的遗憾啊!
怎么会有不爱女色的男人呢?
崔家男人个个都是才子,个个都风流,对他们来说,逛楼子就跟吃饭喝茶一样稀松平常,不仅是他们崔家男人如此,但凡是个男人,几乎都会去,差别在于,家里的母老虎管得严,那就去得少些。
就这些人,逮到机会比他们这些经常去的人玩得还疯、还花呢!
除非是实在没钱去不起或者是太监,不然,怎么可能有男人不去楼子呢?ωWω.GoNЬ.οrG
可白深既不是没钱也不是太监,家里也没有能够管他的母老虎。
对于崔灏之而言,白深的行为让他完全不能理解。
崔灏之最初跟白深的交情就是这么来的,因为不信,所以孜孜不倦地试探,白深给崔灏之烦得不行,不过,烦着烦着,也熟了。
这回竟然听到这么个大八卦,崔灏之都顾不得忙手里的一大摊子事了,一脸兴奋地跑来问崔灏之。
“你和殿下是怎么认识的?”
“还不从实招来?”
“不说这封信我可不替你递!”
崔灏之得意地摇晃着手里的信,好像他抓住了崔灏之的命门似的,嚣张得很。
白深其实倒也不担心崔灏之真的不给他递信,若崔灏之真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搭理崔灏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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