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坚定朝鲜抗金的决心。这登莱巡抚,朕以为可以新设。”
“陛下。”左光斗颇有些忧虑地开口道,“新设登莱巡抚总览军务,难免又是一笔开销,若是要从海上支援镇江,花销更是.....”
“钱从辽饷里面扣!”朱由校说道,“万历年间先帝每年拨给辽军多少两银子,这些银子都花到哪里去了?沈阳辽阳十天内双双沦陷,辽兵辽将们倒是跑得比谁都快!真要跟鞑子交手了,打起来还不如一个女人!”
“陛下,臣以为此事当慎重......”
“慎重什么,难道再召集朝会,议上个一两个月?”朱由校驳斥叶向高道,“朕又不傻,镇江孤悬敌后,兵不过五百,哪里够咱们在朝堂上慢慢讨论的?朕意已决,从辽饷中拨五十万两给新上任的登莱巡抚。镇江所需的军饷、辎重等物,均从登莱起运。”
“陛下圣明!”袁可立忙不迭地奉承道,“臣原自请离京,任首任登莱巡抚!”
“准奏!”朱由校此时只觉得辽东的新局面即将打开,颇有少年意气地一甩袖子,“擢袁可立为右佥都御史,即日起上任登莱!”
......
毕懋康在家中闲卧,反复检查着手中自生火铳的图纸。
自从徐光启告知毕懋康自生火铳的概念后,这位毕生研究火器的大明官员兴奋异常,花了一个月废寝忘食地绘制图纸,终于在大明天启元年三月底思考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将脑海中的自生火铳绘制成了图纸。
“子先!子先!”那日,毕懋康兴冲冲地来到徐光启的府上,要将好不容易绘制成功的自生火铳图纸给徐光启看,谁知对方竟无精打采地待在家中,就连见了图纸也兴奋不起来。
“我现在看不进去这些东西。”徐光启颇为烦恼地说道,“今日宫里传来消息,沈阳和辽阳落进鞑子手中了。”m.
“什么?”毕懋康抓着手中的图纸,惊讶地呆在原地,“三百年大镇辽阳,才几天功夫就沦陷了?”
“边疆快马来的消息,八九不离十。”
毕懋康担忧地收起了图纸——他再痴迷火器,骨子里也是大明官员,也是个传统知识分子,同样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起的那个奇女子吗?”
“就是川军中的提出自生火铳的那个千总,叫吕涣真的那个?”
“对,就是她。”徐光启皱着眉毛点了点头,“这一次恐怕也战死在辽东了。”
毕懋康默然,他是非常推崇有有创造力的人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竟然能够提出自生火铳这样新奇的观念,尽管是个女子,毕懋康仍想见上一面,谁知对方就这样死在了辽东。
自从那日之后,毕懋康除了去兵部处理日常事务外,就是在家鼓捣火铳的事情。他在家中有个铁匠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更是有一名手艺高超的铁匠名叫王深泉的在此做工。毕懋康有了什么奇思妙想,往往会画成图纸,交给王深泉来打造,因此毕懋康家中颇有些精巧的玩意儿,也有不少没用的废品。
这铁匠铺的开销不是个小数目。然而京中官员往往各有癖好,好书画的、好器乐的、好美色的各不相同,相比之下,毕懋康维持个铁匠铺的开销还真算不了什么。
这自生火铳的图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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