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凤仪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卑职......拼下了十二个贼子的尸首。”
吕涣真倒吸一口凉气道:“你......你还真是杀神一个。”“小娘子,卑职......卑职与那些土匪们有血仇!”提到这事,张凤仪的表情渐渐因为愤怒而扭曲,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了,“卑职的父母、两个姐姐、一个弟弟,皆是被土匪所杀!”
“那匪首的模样,卑职一辈子也忘不了,只盼着有一日能将其碎尸万段,以报家仇!”
“这伙贼人......看着并不是当初杀我全家的那一伙,但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是土匪,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杀一个土匪,就能保一个家,我杀那些贼子,天经地义!”
一提到家恨,张凤仪咬牙切齿地说了很多,这才发现自己失了礼数,赶紧跪倒在地道:“小娘子,卑职......卑职失言了。”
“无妨无妨,咱们私下里说话谈天罢了。”吕涣真将张凤仪扶了起来,重新落座。
张凤仪的这份怒火,吕涣真何尝体会不到,吕重之死,大仇尚未得报,她又怎能甘心?
“凤仪,你说杀你全家的贼首,你记住是什么模样了?”
“对!记得一清二楚。”张凤仪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有个丑死人的刀疤,太好认了。”
刀疤!吕涣真心中大惊,激动地汗毛直竖。
“那......那刀疤。”吕涣真声音颤抖地问道,“可是在左颊上?”
张凤仪睁大了眼睛道:“小娘子,你怎会知道的?”
“那贼首,名叫肖刚。”吕涣真捏紧了拳头道,“我的父亲,亦是被那贼子所杀!”
那日蓬东堡一战,肖刚所部被秦良玉的援军击溃,可是本人并未身死,手下酉阳兵也还有好几百人。他随后便带人离开了黔江县地界,在巴东地区继续流窜作恶。
这张凤仪一家,应该就是肖刚这伙流寇的牺牲品。
“吕小娘子!”张凤仪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吕姐姐!咱俩仇敌既是同一人,卑职敢请小娘子派人寻这肖刚的踪迹,血仇不可不报啊!”
“快......快起来。”悲愤之下,吕涣真的眼眶也湿润了。二人的仇敌竟是同一人,吕涣真只觉得与这张凤仪在袍泽之谊下,又亲近了许多分。“咱俩的血仇,姐姐我一定会报了!”
张凤仪抬起头来,脸上挂满了泪珠。吕涣真细细看来,这张凤仪皮肤虽算不算白净,却也五官端正,有些灵气,若是普通农家姑娘,在十六岁的年纪,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说媒提亲的人踏破了。
可是原本幸福安宁的一家,却遭了肖刚一伙的劫掠与屠杀,只剩下了张凤仪这孤苦伶仃的女娃!
想到这里,吕涣真更是怒火中烧,对肖刚的恨,已经不仅仅是家恨,更是带有了为巴东百姓出头除害的义愤。
“凤仪,我答应带你们剿匪,我做到了;答应带你们过好日子,明日,赏银就能发到你们手上。”吕涣真紧握着张凤仪的双手,说道,“今天我也答应你,肖刚这贼人,我也要将他除去,告慰死在他屠刀下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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