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中,光白银能够省下七八百两,另外还有粮食无算。”
“看吧,你俩帮了大忙了。”秦良玉欣慰地说道,“大圃寨要盖新房,红字营要添火器,你们拿着这笔银子,尽管去做吧。”
吕涣真与马祥麟大喜道:“多谢将军(母亲)!”
......
少时,宣抚使府邸大门口,许缨在给吕涣真、马祥麟送行。
秦良玉远远地看着准备上马离去的二人,心中涌起些感慨。
“这两人倒好,一军一政,离了家倒是也干得风生水起。”m.
“这吕涣真也当真是天纵奇才,一支女子难民组成的队伍,能让她练成堂堂之军。幸亏是让我遇见了,否则她一介女子身,岂不是一辈子就在乡野间埋没了?”
“祥麟也出息了,我本担心他离了家会生出几分纨绔子弟的性子来,没想到他既能打仗,又能主政,在大圃寨也算能独当一面了,真是没堕了马家的威名。”
“千乘,咱们家祥麟出息了。”
想起那惨死狱中的丈夫马千乘,秦良玉的眼眶难得的湿润了起来。
大门口的许缨,搀扶着吕涣真、马祥麟二人上马。他俩挨了军棍,屁股火辣辣得疼,只能站在马镫上骑马了,甚是受罪。
“祥麟,好好干。”许缨鼓励道,“你现在可有些宣抚使的样子了。”
马祥麟龇牙咧嘴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想不到缨子姐竟然也有夸我的一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缨白了马祥麟一眼,又对吕涣真说道:“妹妹,祥麟他没个正经的,你离他近,若是有余暇,尽量照顾则个。”
吕涣真在马上微微欠身道:“许姐姐不需挂念祥麟,他现在在大圃寨,可是干得游刃有余呢。”
三个好友又说了好几句,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别。
返程之时,二人可不敢再策马飞奔了,五下军棍一挨,二人只能小心翼翼地按辔缓行。
“以后我可不敢再犯军法了。”马祥麟在马上皱眉道,“小时候我爹和我娘打我军棍,都是一两下,这五下军棍,我还是头一次挨,真是钻心得疼!”
吕涣真也是小心翼翼地站在马镫上,屁股不敢挨着马鞍:“不过这五下军棍换来了那么些物资,咱俩挨得也不亏了。”
马祥麟点了点头,满怀期待地看着吕涣真道:“真儿姐,你说这物资咱俩怎么分?”
吕涣真微微一笑,颊上酒窝若隐若现:“匪窝是你手下塘骑寻到的,这批物资你先挑!”
“真儿姐好大方!”马祥麟咧开了嘴,“我也不要太多,大圃寨流民众多,有些人是年初刚安置下来的,新分的田地还没有收成,需要寨里动用存粮养着,我只要那物资里的粮食,其余白银黄金一律不要!”
“白银黄金一分都不要?”
“一分不要!”马祥麟摇头道,“那玩意儿又不能当饭吃,我大圃寨现在当务之急是养着那些没有收成的新户,拿了银子还得跑到县城买粮,麻烦!”
“你个傻小子!”吕涣真笑着骂道,“你一分银子不要,手下将士难道不赏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宣抚使家的孩子,不愁吃不愁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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