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钉进了他的左眼,那弩箭势沉,穿过眼球直插大脑,这弓手的身体被惯性带地飞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又抽搐了几下,连惨叫都没发出就毙了命。
“娃儿他爹!”辅兵队中的一个女子冲了上去,抱住那弓手尸体,大声哭喊着。
吕涣真认识这个弓手,他是蓬东堡的一个军户,打猎为生,世代生活在蓬东堡。见他死相如此之惨,吕涣真因悲伤与愤怒死死地握住拳头,以至于发抖。打仗总是要死人的,吕涣真明白这个道理,但当熟悉的面孔真正在自己面前倒下时,她感受不到丝毫的害怕,反而是一股正义的怒火充盈了胸膛
“别害怕,都把身子藏好了!手上家伙儿握紧,一会儿刺贼别留力气,给老秦报仇!”唯一打过仗的老兵王石鼓励众人道。
由于流寇军弩手的压制,蓬东堡这边没人再敢露头了。那四队刀牌兵奔到堡墙下,架上竹梯就要强攻。
“长枪队上前!”吕涣真一声令下。长枪队站到了堡墙的第一线,蹲伏在堡墙后面。
嗒嗒嗒的杂乱脚步声传来,贼寇们已经在攀爬竹梯了,马上就会来到自己的面前。第一线的长枪手们紧张地汗毛竖起。
“长枪队起身迎敌!”在吕涣真的命令下,第一排长枪队的军士们刷地直起来身子,正对上那攀爬上来的刀牌兵。由于敌我双方离得太近,那十几个弩手此时不敢放箭,害怕误伤友军。正是与敌肉搏的好时机!
“刺!”
“杀呀!”第一次上战场的汉子们发出了出生以来最大声的嘶吼刺向迎面上来的敌人。那竹梯甚窄,一次只能通行一人,而堡墙上光第一排就站了二十五六个个长枪手,平均每个爬上来的刀牌兵要对付六根长矛的刺击,更别说站在第二排的长枪手也能刺到这些刀盾兵了。
刀盾兵们皆是酉阳土司兵,武艺高超,战斗力强悍;这些长枪手们倒是技法低劣,只凭蛮力。可饶是这些土司兵技巧高超,用盾牌将自己的身体护得滴水不漏,双脚毕竟是站在梯子上,下盘不稳,被六七根长枪的力道一推,便从梯子上栽了下去。
以流寇的标准来说,这些刀盾兵可谓是素养极高了,他们一个接一个攀爬竹梯,向堡墙发起冲击。被长枪刺中盾牌,然后从梯子上主动跳下来的倒受不了什么伤,有用盾牌护住身体死命往堡墙里冲的,不是被六七根长枪一起顶下去摔断了胳膊和腿,就是一个不小心身上某处被长枪刺中,从梯子上摔了下去,还有个倒霉鬼摔下去时头朝地,硬生生扭断了脖子。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眼见自己的进攻势头受挫,肖刚大声喝道:“刀盾兵守好云梯,枪兵登城,有能击杀那披甲女子的,赏缴获三成!”
墙上的吕涣真嗤笑了一声,看来自己的首级还值不少钱。她将弓队余下五人召集到一起吩咐道:“你等各寻庇护,万万不可露身被那弩手击伤。枪兵无盾,你等各自看好一架梯子,待到他攀爬上来再射箭击杀!”
弓手们应声而去。强攻的刀盾兵也撤了下来,流寇的枪兵开始接近堡墙,准备强攻。
这一次蓬东堡众人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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