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
“煦之,只是演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要真和那些人假戏真做,只能证明我看错了人,算我自作自受,活该。”
“别说这种话。”景溯庭说着,就抱着秦麦心一个转身,自己坐了起来,“既然要做戏,为夫还得替你这傻丫头去找个人。”
“何人?”
景溯庭弹了秦麦心的额头一下道,“去找个和为夫身材相似的人,除非你希望为夫真的和那些女人圆房。”
当日,景溯庭第二天要纳妾的消息就在厉城传了个沸沸扬扬,不但留在这儿吃喝玩乐失踪了好几个月的司马镜泽跑了出来,就连西水、南木、北火都跑来安慰秦麦心,让秦麦心想开点儿,自然在场除了司马镜泽,是没人敢骂景溯庭。
做戏做全套,秦麦心面对众人的劝解,不但没开怀,反而冷笑道,“我无法诞下子嗣,你们爷纳妾也是应该的。再说,这是我的主意,免得被人说成是妒妇。”
秦麦心这话一出来,几人都不知该如何劝解了,只有司马镜泽冲动的又想去找景溯庭算账,秦麦心这次倒没拦着,任由司马镜泽去将景溯庭打了一顿。
而秦麦心的这番话,很快就被人传了出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景溯庭和秦麦心为此闹了冷战。
翌日要纳妾,可是府里一点喜事的氛围都没有,更别说请媒婆、合八字、提亲、下聘这些事,唯一可以证明娶亲的可能就是门口象征性的挂了两个红灯笼。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女子急着赶着,要往里挤。
当晚,景溯庭回来,嘴角带着伤,一看就知道是司马镜泽打的,秦麦心见状边替景溯庭上药,边在一旁偷笑,她这二哥下手还是没轻没重的,结果,她这夫君还不躲。
当晚,两人睡在床上,景溯庭只是抱着秦麦心,没有像以往那样,睡前还要说会儿话,明明是纳妾,他却有种比上战场杀敌还难以忍受的感觉。
莫说秦麦心对感情有洁癖,他自己都有,当他心里有一个女人的时候,还如何能接受家里放着其他的女人。
秦麦心躺在景溯庭的怀里,一夜睡得很安稳,可景溯庭却一夜未睡。
翌日,家里抬进了整整七个女人,只是景溯庭从始至终都没有现身,这些女人也全都是从侧门抬进来的,没有成亲的仪式,不曾拜堂,府上也没有办喜酒。
虽然如此,但在纳妾的翌日,还是从府中传出很多,关于纳妾当晚景溯庭夜宿那位名叫黄莺儿小姐房内,和黄莺儿圆房的事。
没人知道,景溯庭其实一直都在秦麦心的屋里,还像个孩子似的闹了别扭,一晚上没有和秦麦心说话,任由秦麦心怎么逗他,他的心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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