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身体放松的情况下,但是被绳索束缚,或者是被背缚,甚至被吊起来的情况下,脱位和复位的风险和难度都会大大增加。
同时也不仅仅是对关节的考验,还教授了如何在衣袖缝入细小钢索,方便被束缚的情况下,找到除关节脱位外的解绳方法。
同样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班级内的同学也才勉强学会,但是精通与活用还离得很远,甚至有些同学,已经不打算在这学期结束后进行练习了。
学期的最后半个月,则是学习绳索的各种绑法,应用各种场景的不同绳结,还有面对不同人的束缚方法,以及一些能大大增加挣脱难度的技巧等等。
而在这个学期之内,同步学习的蓑衣隐身术,则是相当简单,正如辰马所想的一般,就是手工课,或许还有美术课。
从蓑衣的制作保存铺设等等,还教导了一些基础的屏息技巧。
因为蓑衣类型从墙壁岩石树木等等林林总总,所以还教导了颜料调制色彩的技巧,这个过程之中,还发现了班级里有一个色盲,那个色盲同学,无奈被劝退了。
辰马清楚看着那个同学去了一趟办公室,从活蹦乱跳的孩子,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就犹如人生失去了意义,信念突然倒塌似的。
如果在其他班级还好,但是辰马所在的班级,除了辰马和水门两人外,其他人的父辈不是忍族要员,就是村子高干。
他们的孩子,似乎也该理所当然的像他们一样成为强大的忍者,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这样的,结果突然间被告知不能当忍者了
比起第一学期的顺利与和谐,第二学期发生的这些事,让辰马终于意识到忍者的残酷,以及忍者之路的艰辛,但他还是带着满满的收获,结束了忍校生活的第一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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