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不利影响。
噶里接过羽箭,只见箭尖不偏不倚正中铜钱方孔,竟将铜钱牢牢钉住。可见杨林的箭术极为精妙。自己最为自负的箭术,在人家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噶里反应很快,大呼道:大人箭术精湛,连老天都感动了,竟赦免了这个混蛋的死罪!
这时巴来扎西却飞奔过去一把抢下噶里手中的羽箭,道:噶里团总,这个人怎么说都是你的手下。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有危险。需不需要我们侦缉大队的人来帮你盯着点儿?
噶里闻言脸上一红,暗骂巴来扎西无耻,这是在杨林面前打自己的脸。但人家说的是事实,自己还真没法反驳。
他把怒火发到逃跑的那人身上,照着那人的胸口狠狠踹了两脚,道:巴来扎西大队官,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乡团的事情还不需要外人来插手!
哼!巴来扎西轻蔑的看了噶里一眼,头也没回的将羽箭给不远处的杨林送去。
这个小插曲虽然让杨林等人耽误了些时间,但并没有大的影响,队伍继续前进。
噶里对那个逃跑的人进行了简短的审讯,问他为什么要逃跑?那人说还有家人在建州方面,怕自己投降的事牵连他们。所以越想越怕,便趁着周围全是荒草甸子想跑回去。
因为杨林以老天的名义饶这人不死,噶里也不能杀了他。所以他让其余的还乡团团丁弄了个简易担架,抬着这人继续向前走。但是走了一段感觉实在太累赘,请示杨林后派了几名官兵把这个人送回碱场堡。
出了碱场堡的地界向东的路越来越曲折。路两边也开始不断出现险峻的山峰和石崖。举目四望,风吹松涛林海莽莽,竟看不到一丝人烟。
两天后,巴来扎西告诉大家前方二十余里便是雅尔古寨了,四周山林中可能会出现敌方百姓和哨探,所以务必要保持警惕和隐蔽。
所有人下马,摘掉身上所有带颜色的东西,换上迷彩斗篷进行伪装。杨林下令道。
遵命!官兵们回应一声。然后迅速摘掉头盔上的红缨,接着将头盔抹上泥巴,又用树枝枯草编成帽圈套在上面。又在脸上涂上迷彩,最后披上斗篷遮住铠甲的反光和带颜色的甲绳。
官兵们在头盔抹上泥巴,是防止反射阳光暴露自己的位置,用帽圈套上是便于隐蔽在草丛和落叶中。当然,这些细致的伪装要求都是杨林传授给他们的。在这个时代,军队对伪装还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一刻钟后,官兵们收拾妥当,然后进行整队和清点人数。这支小队伍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大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顺畅。
这这这是,噶里和巴来扎西面对官兵们的队伍和变化很是惊讶。
不说伪装单说队列。在他们的脑海中,正黄和镶黄的人马极为精锐,行伍整齐动静如风。但是与这队官兵相比,总是感觉差了什么。
你们俩不要愣着了,看好自己的人。别再发生临阵逃跑的事情。杨林看向噶里和巴来扎西。对俩人的表情一副见怪不挂的样子。
大人,奴才保证绝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否则我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给大家当尿壶。噶里立刻陪着笑脸道。
巴来扎西看了噶里一眼撇了撇嘴,转身整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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