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考特博士。他恰好是这个案件中‘火精’成分的化验者……”
“这又能说明什么?”
爱德华反问着:“还是说威斯考特博士对你说了什么?”
他并没有坐下、而是就这么直接站在书架旁,慢慢打开了蓝色信封。
结果爱德华讶异的发现,蓝色信封里面竟然只有一张白纸。
“是的,我什么证据也没有。但你的反应告诉我……我是对的。”
夏洛克从摇椅上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
他左手夹着雪茄,右手端着杯子,咚咚咚将凉水一饮而尽。显然夏洛克刚刚也多少有些紧张。
“其实,就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证明莫里亚蒂教授与犯罪有关的证据……所以我才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一个处于王都社交圈最中心的立国者家族,这么多年下来真的有可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丁点的破绽吗?我不太信。无论是你,还是艾华斯和尤利娅……你们的收养记录都那么干净。
“而教授他没有一个亲戚、没有妻子、也没有关于他父母的记录——就像你自己刚刚说过的,你也是结过婚的。你还在催我早日结婚。那么,难道就没有人催过詹姆斯教授吗?
“只有养子女与朋友,却没有比这更亲近的社会关系。一点都没有,甚至连死亡记录都找不到。”
夏洛克呼了口气,重新叼起雪茄平声说道:“不用紧张,挚友。当我发现艾华斯发自内心想要保护伊莎贝尔公主时,这些就都不算什么了。
“陛下救了我父亲的命,我要回报她。这就是我替肯特先生做事的原因。我不为阿瓦隆做事,也不服从于圆桌厅。我只为王室——或者说,我只对索菲亚女王忠诚。
“我并非是迂腐之人,爱德华。你了解我的。我所追求的也并非是正义或秩序,我只是对真相有些好奇。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工作,我甚至可以协助你。所以你究竟有什么话必须藏在心中,不能告诉我呢?”
“……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爱德华沉默许久,才摇摇头诚恳的说道:“我所能对你说的,也就是父亲对王室并没有敌意。这已经是极限了,你真的不要再调查下去了。”
夏洛克仍旧追问道:“所以我们并非是对立的……”
“——这不是警告,夏洛克。这是劝诫。”
身上仍旧穿着那套宛如丧服般的黑色西服,站的笔直的爱德华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飞蛾会被蜘蛛所捕获,能做得最好的选择就是远离蛛网。你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好吧。我相信你,挚友。在你许可之前,我不会再主动调查这件事了。”
夏洛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还是没能问出来,自己这个老朋友到底在忧虑些什么。
但总归还是有些结果的。
至少如今双方进行了初步的摊牌与妥协。
在这颇具风险的交手中,他们的友情不仅没有被摧毁……反而隐约变得更加牢固。
夏洛克有些释然,又有些遗憾:“我原本以为,你也是被操纵者之一。就像是艾华斯一样……想要挣脱来自你们养父的束缚。结果如今看来,你是站在另一边的。”
“等等……你说,艾华斯?”爱德华愣了一下,低声重复道。
“是啊,他之前就被雅妮斯大师看中,选为了伊莎贝尔公主的同行者。而这次他救下了公主,恐怕女王陛下都要亲自召见他。这应该就是他谋划的,挣脱命运束缚的途径……如果按你的说法,教授他对王室没有敌意,那么他应该也不会再管艾华斯了。”
夏洛克摇了摇头:“假如我之前判断正确、凶手与鸢尾花的间谍有关,我认为凶手要袭击的应该不是伊莎贝尔公主。因为对鸢尾花人来说,伊莎贝尔就是阿瓦隆最好的统治者。他们不可能想要杀死她。
“从这一点往下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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