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中,看完之后,还会在茶话会上和酒吧里,和自己的朋友同学们,对着剧情指手画脚,侃天侃地。
所以这些学生们在心中对眼前的这个东亚人很是歧视,甚至已经从眼神和脸上的表情中流露了出来。
谁也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有其中一个自觉还算有些同情心的人“怜悯”地告诉了他:“没错,我们就是刚刚游完泳。”
陈慕武当然也看出来他们脸上避之不及的厌恶表情。
他今天没穿学院的院袍,身上的西服也因为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搞得皱皱巴巴。
在对方眼中,大概率是把自己当成了从外地来的游客,而且还是一个邋遢的中囯人了吧?
穿越过来已经半年,却还从没有下过水,看到对方身上的泳衣和水珠,让陈慕武这个属鸭子的人心里很痒痒。
他本来想进一步追问,他们是在哪里游的泳,但看样子,对面这个学生根本就不打算好好回答自己,那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还是等晚些时候问问布莱克特好了,毕竟他比自己早来了剑桥几年,对学校周边的环境,应该比他熟悉得多。
一行人和一个人错身而过,走出去还没几步,陈慕武就听到了背后传来了嘻嘻哈哈的讥笑声。
不用问,这讥笑的目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他自己。
……
1923年6月1日,星期五下午。
在从剑桥郡开往伦敦的火车上,陈慕武向布莱克特提起了这件前几日在康河边发生的事情。
布莱克特最终还是邀请了两位来自异国的伙伴陈慕武和卡皮察,到他伦敦的家中度过国王寿辰这个为期三天的假期,从持续了一个多月的重复实验中脱身,休息一下,换换脑子。
他和卡皮察已经拍摄了数量足够多的反冲中子照片,打算等假期结束之后,就开始着手动笔写论文。
而陈慕武已经把第三篇论文塞进邮筒邮寄了出去,算算时间,百分之百是来不及登上今天出版的六月份的《自然科学会报》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下个月的刊物上出版。
这次,陈慕武没再把论文翻译成德文,寄给普朗克。
拿着英国人的钱在英国人的实验室里做实验,他也有点而不好意思吃里扒外了。
上面这句是玩笑话,其实是那本《物理学年鉴》偏向理论性的多一些,像陈慕武这篇纯实验论文,发在《自然科学会报》上就足够了。
除此之外,他还有样学样,像卢瑟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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