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多亏了他有一个中囯研究生,康普顿才能认出来,这个人名看上去好像同样也是个中囯人。
于是他的目光又从论文上移开,重新落在了吴有训身上:“这是你的同胞吗,密斯陀吴?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教授,看名字,他应该也是一位中囯人不假。”吴有训的的语气里稍微带了些许的民族自豪感,他在大脑中想了半天这个陈到底是谁,是自己母校的教授,还是邶大的老师?
整个国内,应该就只有这两所学校的物理水平还说得过去。
可想到最后,他只能摇摇头:“可是很遗憾,我不认识这个人。”
“你看看,他是哪所大学的?”
吴有训接过康普顿递过来的这本期刊,看了一眼作者的通讯地址:“教……教授,这个人在通讯地址上写的并不是大学,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我们国家的一个铁路管理局!”
“铁路管理局?一个工程师?哦,我的老天爷!”
一个中囯的铁路工程师,怎么能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难道是自己去年圣诞节前,在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一次讲座上,首次公开提出了论文中的发现,然后被这个叫做陈的中囯人偷走发表了吗?
这个妒忌心太重的念头,才产生没多一会儿就被他自己否定。
如果真有参加那次讲座的人,刚听完讲座就马不停蹄地把讲座内容写进信里寄到中囯,路上最起码也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
而等这个陈把内容整理为论文,然后再从中囯寄到欧洲的编辑部,又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两者一相加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那么除非这个中囯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回到过去,否则他的论文时绝不可能发表在一月二十号的《物理学年鉴》上!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他被这位和他不谋而合的陈给捷足先登了。
康普顿心中有些惭愧,他想自己一定是从小就被《排华法案》影响洗脑太久,才会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名叫陈的中囯人是剽窃了自己思想的学术小偷。
康普顿的这个新研究生吴有训,是他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中囯人。
他踏实肯干又任劳任怨,改变了康普顿对中囯人的观感,相信他的同胞也不会像报纸舆论上渲染的那样不堪。
康普顿同时也有些郁闷,这种郁闷就好像为了请镇上最漂亮的那一位小姐出门约会,自己再出发前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