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仓促,见对战的二人突然倒地不起,那棕熊也一下愣在那里,公孙衍则跃下树来,对那棕熊抱拳说道
“熊兄,我对你无恶意,他们身上有我要的东西,我收回就走可以吗?”
那棕熊好似能听懂公孙衍的话一样,仍然站在那里没动,但神情已无敌意。
公孙衍心里腹诽,这动物好像比人还明事理呀!他连忙跑过去,熟练地搜身、摘剑鞘、收锥、拾剑等如行云流水般操作一番,然后拿起装有“披发猫”的布袋迅速离开。看得那棕熊有些发愣,少顷,棕熊也拖着两具尸体向林中行去。
公孙衍寻了一处安全的地带,首先验视银票,两人身上各有不到三千两的银票,加在一起也不足六千两,他暗叹一声,那贾深许给他一万两白银完全就是个骗局呀。
他又把飞锥洗净收好,然后仔细审视收获的宝剑。两把宝剑外形一样,显然是宗门弟子的佩剑,虽不如伊祁强那把品质优良,但也胜于普通的宝剑。宝剑长约三尺不到,精钢锻造,锋刃锐利,寒光闪闪。显然能卖出个好价钱。公孙衍虽然不敢公然佩挂,但一时也舍不得丢弃,只能把它们包好带上。
接下来就是布袋中那只“披发猫”了,公孙衍打开布袋一看,那只猫虽然气息犹在,但已是伤重难愈、奄奄待毙了,他当时掷飞石的时候并没有留手。
公孙衍望着“披发猫”有些犹豫不决,这家伙有二十几斤重,既然俩名门弟子历尽千辛万苦深入山中来寻找这种动物,说明其一定珍贵异常,若就这么简单随便地吃掉了他感觉有些暴殄天物,他想着至少应该给伊祁强也留些好处,但山中条件简陋他又没有什么办法。
思索良久,他忽然想起以前母亲每年制作“猪血干儿”的情形,何不将这家伙也制成“血干儿”保存?
想到就做,他先用草药吊着“披发猫”,防止他突然咽气。然后去寻来野葛,挑选根部稍粗且软的部位,到溪流边找了一个有平整石块的地方,将野葛根去皮洗净,再用宝剑斩碎。
他又去砍来几根粗大的毛竹,制成若干竹筒,将斩碎的葛根放入竹筒中,加入清水浸泡半个时辰,然后摇匀用纱布过滤,并将滤液收集起来,静置沉淀约半个时辰,随后倾掉上面的水分,就得到葛根粉了。最后,他将湿葛根粉摊在洗净的布袋上晾晒。
忙完这些天色已晚,他匆忙吃了些干粮,又升起篝火,看看那“披发猫”依然还吊着口气儿,就背起它腾身上树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公孙衍早早醒来,查看一下制作的葛根粉,经过一宿的挥发,水分已差不多了。他从包裹中拿出备用的小锅,开始杀猫放血,他自己先生饮了一部分,剩余部分则放入锅中。
为了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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