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见你说送你妈去医院,还是说你们是装的?”
“你!”田富美高扬的语调,猛地一顿,结巴着说:“你,你才装的!我妈就是病了!”
急的田婶恨不得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又怕别人发现她是装的,只要继续倒在地上装死。
“来,银针来了!”陈娟伸着手,把银针递给了言真。
银针是消过毒的,言真抽了一根最长的,捏着一端,对田富美说:“富美,把你妈放好,现在别计较这么多了,你妈的命最重要。”
“你从疯子那学的半吊子,我们不信服!”田富美抱着田婶道:“我妈要是让你治死了怎么办?”
言真强词夺理,“你不敢,就说明你们是装的。”
敢不敢和装不装没啥关系,不让半吊子扎针不是正产人的思维,言真就是算准了田婶心虚,宁愿自己挨上这一针,也得证明自己是真的有病。
主打的是个心理战。
田婶偷偷的掐了一把田富美,她压根不信言真说的话,还鬼门关里都能拉回来?呵呵,就是吓唬她的!
明白了田婶的意思,田富美哼了一声说:“我妈是真的被我嫂子气到了,你来扎吧,还能还我们个清白,什么装不装的。”
有个穴位叫痛穴,两种手法,一种能止痛,一种能让人痛不欲生。
言真扎的就是后者,找准穴位,捻着银针扎了进去。
立马田婶身子绷直,惨叫出声,“啊!!”
“疼!!!”
那种疼好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断了,田婶立马出了一声冷汗,不断的嚎叫出声,“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周围的人本来也不信服言真,刚学了两天中医就敢给人针灸?而且还是和疯子学的,谁能信言真能给人看病啊!
但是你看田婶立马就疼醒了!
就算田婶是装的,但是她一个劲的喊疼,言真之前就说了,疼说明身体不好,病的很厉害!
“哎呦,田婶啊,你这么疼,我觉得你命不久矣要办白事了啊!”言真啧啧两声,说着就去抹眼泪。
田婶的脸当场就白了,“我,我真病了啊!”
“不,不是吧,我身体好的很啊!”
她之前也扎过针灸,可一点都不疼呢!难道她真的要病死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灿烂摇着头说:“我在农村的时候,我家邻居,平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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