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山脸上的表情浮现出明显的征愣来,尽管,那样的表情仅是维持了大概一秒钟的时间。
“住持请继续。”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任远山便又恢复正常神色,示意参镜继续往下说。
“虽然,参镜初次看到施主这面相便知,施主并不是信这佛祖鬼神之人,不然也不会收到那两封信了这么久才寻来。”
“参镜可试着猜测,施主此次急急忙忙前来,是为妻子。”
“怕是参镜在信中所提及的事情已经发生?”
尽管参镜住持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里带有疑问,但是他看向任远山的眼神之中已然透露出几分肯定。
任远山朝参镜住持点点头,显然是肯定了参镜住持的猜测。
“赵舒意的阳寿,在去年6月30日就已经尽了。”
“我说的是原来的赵舒意。”
参镜住持老神在在地看向禅房窗外的景色,忽然开始谈话的由头。
窗外,虽然是四月,但一年四季皆二十五度以上气温的阳光岛已经是夏日炎炎。
那一排排大树成长得十分茁壮,百年、千年的古树树根更是粗壮得没有三个人根本无法环绕一圈。
天气愈发闷热,吹进禅房里的也是带着热浪的气息。
参镜住持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起摆放在桌面上的茶壶,给任远山倒了一杯热茶,才端到他的面前。
任远山明显被这个说辞震惊到,一直到那杯热茶水端到自己的面前,任远山才稍微回过神来,向参镜住持道谢。
白色的陶瓷茶杯里盛着七分满的茶水,一缕缕茶香气息从茶杯中溢出。
但任远山却无心留意这茶香,完全陷入参镜住持刚刚说的话里。
“住持的意思是,同一天,她便来了。”
任远山轻声回了这么一句,脑海里却自然地浮现起赵舒意刚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
“按理说,她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魂魄竟能到这里来,属实让参镜觉得惊奇。”
“本来,若一直这么生活下去,无人知晓、无人发现,倒也没事。”
“但现下,参镜观那命数也是离奇,恐怕是别人已经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施了些许法子,让她在这也待不下去了。”
住持说出其中的缘由,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说到最后时,又摇摇头。
参镜住持低头瞧着冒着缕缕白烟的热茶水,小心地捏着茶杯,朝茶水轻轻吹了几口气后,才饮下一口。
知晓赵舒意的境遇,倒是让任远山又愣了愣,可下一秒,他又马上皱起眉头,薄唇紧抿着。
只因参镜住持说的那一句“恐怕是别人已经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施了些许法子”。
那不就意味着,如果没有那个“别人”,她就能好好活下去了?
毕竟,住持也说了,无人知晓、无人发现,是没事的。
莫名其妙的,任远山就想起来了他刚见到赵舒意的时候。
瞧着她在医院里那胆大却又害羞的模样,让他升起逗弄的心思。
更何况,当他那时候搂上她那纤细的腰,瞥见她那明明害怕却拼命忍住的样子,就让他本性里的劣根性烧得更旺。
说到底,若不是因为她,其实他自己压根不会知道赵舒意是谁。
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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