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孙乾一听这话,嘴角微微撇动几下,不知如何回应。
好家伙,这话说得,把我这里还当成休息之处了,攻下了下邳,公务确实多,但是你和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礼貌了。
和士族那群礼节有度的人相处多了,孙乾忽然碰见戏志才这款,一时间竟然没习惯过来。
这人说话好直接好亲和,我甚至不知怎么回答,“祭酒日理万机,休憩些许时日,也正好。”
我还劝上他了。
戏志才笑而不语,甚至有些摇头晃脑的靠了下去,十分舒适的一只手撑住了身子,盯着孙乾表情古怪,似笑非笑。
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先生可知,今日惹怒了我家主公?差一点就没命了。”
“陶谦为人奸诈狡猾,几次觊觎我兖州不说,还曾和阙宣一同起兵,入侵我兖州,此举宵小耳,岂能为人主,且他现在年事已高,不事政事,外交境内都是一派颓唐,你今日还为他如此进言,说什么亏得老太爷未死。”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孙乾默默点头,他早明白是这句话出了问题,“明日见曹公,定不会再说此事。”
“只且看曹氏到底要如何才能退兵,不致两境交战。”
“这话又不对,若是我主听见,还得斩你,”戏志才当即打断了孙乾。
孙乾虽然善于交际,但人还是耿直秉忠,一时间又没明白,“怎么会……这又有哪里不对?”
“怎么说得像是我曹军刻意入侵你徐州,不讲当初讨董之盟的盟约似的,”戏志才笑而朗声,仿佛和一友人在说些笑话一样,“这不是,伱主陶谦自己做的孽吗?”
“他若是没有刻意授意,那就说明蠢笨如主,识人不明,当初阙宣是如此,现在张闿也是如此,他若是参与其中,那就更不该来和谈了,自己策略所谋被识破,继而损失惨重,来祈想干什么呢?舔着脸死战就是了。”
有点道理啊……
孙乾一时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应,而且觉得戏志才这番话极其有侮辱性,不好辩驳。
自己主公这些决策,的确是有些……难以启齿。
叛乱,谋夺。
“祭酒,为何跟在下说这些……”
“嗯,就是奇怪,不明白为何要来和谈,想拖延时间,还是请有外援,可是——”戏志才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的接着道:“袁绍与公孙瓒大战界桥,各有胜负,难以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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