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抓了现行,也不会有半分悔改之意,小侄不必动怒,且看本王如何诛杀奸佞!”
随即收起方才流露出的几分暖意,沉声道:“陆崖,今日本王暂且饶你一条狗命,不是怕了你身后的那窝蛇鼠之辈,只是想留着你好好看看,本王是如何替陛下一一诛了你陆家党羽!既然你说本王是看门狗,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狗!福伯,取本王刀来!”
府中老仆双手捧着他那柄遍体漆黑的乌羽刀,几步就到了自家王爷身前。
赵元佑惊骇道:“王兄息怒!”
徐宁远置若罔闻,提起乌羽刀,拎着户部尚书出了未央宫门。
陆崖凄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陛下,徐宁远如此狂悖,眼里还有您这个天子吗?”
赵元佑双目失神,他的内心此刻纷乱如麻。身为一位心怀大志向的帝王,他知道离阳王没有错,陆崖的党羽就是青云天下最大的蛀虫,几乎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日复一日的侵蚀着青云皇朝这具日渐迟暮的巨兽。
而徐宁远则是他真正的孤胆诤臣,他很想坚定的对那位转身离去的异姓兄长,道一句杀得好,可当他权衡利弊之后,只在大殿里徒留一声无奈的叹息。
徐宁远傲然立在赵家先祖所立的祖制十训碑前,中气十足的高呼道:“壮哉!边将拓跋坚,一路走好!悲哉!五万边军兄弟,以身殉国。今日本王,奉青云天子令,诛杀奸佞为英烈送行!”
早已醒转的兵部尚书周峰安,凄惨的哭嚎道:“陛下救我,老太师,按兵不动,这可是您的意思啊!”
徐宁远冷笑道:“陆太师,学识渊博,门生故吏遍布四海,怎会下这种祸国殃民的指令,周尚书糊涂了!”
周峰安更加凄厉的声音响起:“陛下明鉴,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老太师月余前曾到府中传话,修建灭国碑,户部,工部,兵部都有油水可捞,于我陆党有百利而无一害!若是让拓跋坚的奏疏传到陛下耳中,搁置了灭国碑的修建,今年上供到陆家的份额就凑不齐了!”
赵元佑怒目圆瞪,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老翁,怒斥道:“太师!你们陆家要的是青云天下吗?五万边军的生死在你眼中,算什么?”
陆崖双手发颤,指着周峰安颤声道:“陛下,周峰安血口喷人,胡乱攀咬,老臣对您一片忠心,切莫被一将死之人的诬告所扰。”
徐宁远冷笑道:“陆崖,方才你说徐某不过是一条看门狗,那你这位爱徒又算什么?胡乱攀咬还是确有此事,不如留下周尚书这条狗命,待陛下一一查实,再行处置,你看如何?这样一来,还能还本王一个清白,如此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陆崖身形趔趄,颤声道:“陛下,依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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