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
韩北卿对浪漫过敏,受不了这种温情默默地场面。
大概是因为自己孤儿出身,渴望温情却又害怕温情。
白珠一走,偌大的书房里越发显得空荡荡的。
韩北卿回到书案前,提笔写下几行字,写完之后装进信封里,喊来了丫鬟进来。
“素锦,将这封信交给外院韩大龙管事。”
外院当值的大龙,拿到了韩北卿的信函,转身去了马厩。
“韩管事,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啊?”
马厩当值的小厮,见到大龙在这个时辰,还要出去,忍不住一脸好奇的打听。
大龙冷冷看了那小厮一眼,冷哼一声:“听说京城老宅的规矩,多嘴多舌的下人是要被拔舌头的。”
那小厮被吓的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赔笑道:“小的只是玩笑一句,管事大人勿怪,勿怪。”
大龙跨上马,向暗夜疾驰而去。
韩北卿安排好一切,洗漱睡觉。
她感觉自己刚躺下,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
“夫人,夫人......”
韩北卿听见白珠的声音,心下一紧。披上衣服打开房门,看见白珠身上脸上都染了血,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
“出了什么事儿?你被他们打伤了?”
白珠虚弱一笑,强撑着说道:“夫人预料的不错,城里安插的暗桩果然是咱们意料不到的人。”
韩北卿眉头一紧,抓着白珠的手腕:“是谁?”
“田家木匠铺,老木匠田北望。”www.net
韩北卿震惊无比,倒吸一口凉气:“我们家的家具,酒楼用的器皿,包括油车可都是老田亲手打造的。”
“他,竟然是你们一直搜寻不到的暗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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