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
周无涯也不客套，当即回答道：“是。”
衡北秋闻言苦涩的笑了笑，接着便道：“你可知三十年前的综合学院是什么样子？”
周无涯没有回话，不知道的事情他从不乱语。
衡北秋也不在意，自言自语的说道：“那时候人虽然不多，但总归是有几个的，他们个个都是天之骄子，当年我跟在他们的身后，享受着一切来自外界的赞扬。”???.
“那时候你多大？”周无涯趁时插嘴道。
“跟你差不多大吧！”衡北秋眼神流露出一丝追忆，缓缓道。
周无涯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看似青年样貌的人，居然已经年近五十了。
“这有什么？人类到分枝境之后寿命便会增长至二百岁，换算一下的话，我大概才二十多岁吧！”衡北秋解释道。
“您接着往下说，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综合学院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周无涯追问道。
衡北秋闻言情绪没有任何波动，淡淡的说道：“很简单，我们的‘承天柱’倒了。”
“承天柱？”
“就是阿黄的主人，综合学院的院长，张开平。”
“他去世了？”周无涯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又觉得不妥，摆摆手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如果冒犯到他老人家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衡北秋给打断了。
“他也许去世了吧！要不然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师兄师姐们一个个的惨死！”
这话里蕴含着滔天的怨气，让人一时分不清楚是针对谁的。
周无涯没有接话，这话他也没法接，只能在一旁保持沉默。
衡北秋在说完这话之后便又重新恢复成了那个有些懒散的青年，慢吞吞的道：“我们综合学院囊括了其他四院的所有特长，战斗、御兽、制造、辅助等等。”
周无涯顿时了然，原来是入门太难，这才导致这里没有什么新生。
想到这，周无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出了那个他最疑惑的问题。
“您为什么会知道‘破妄’？”
“古籍记载的，我还以为这卷文献只是一些好事者随意编造的，见到你，我才发现这玩意倒还有几分可信。”
说着，衡北秋手腕一番，一卷羊皮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周无涯死死的盯着这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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