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乘风冷眼看向从妃:“对荣王不敬,出言不逊,禁足一个月,降为嫔。”
说罢,转身就走,完全不顾从妃的喊叫。
从嫔脸色变得苍白,哭着大喊道:“陛下,陛下,妾冤枉……”
凤熹微也没再管她,由春竹搀扶着往回走。
不远处,君乘风负手立与一簇红梅旁。
这个时节,梅花开得正艳。
他一身黑衣,长身玉立,仰头轻嗅花香,侧脸轮廓分明,像是画中走出来的美郎君。
红色与黑色交织,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卷。
凤熹微走近,他折了一只花递过来。
凤熹微接过,脑海中就冒出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君乘风眉头一挑,眼中满是惊艳:“好诗。”
凤熹微笑了笑,直言道:“并非我所作。”
“那也是好诗。”君乘风接过春竹搀扶的那只手,亲手扶着。
“都退下。”
宫人们立刻往后退得远远的。
君乘风扶着她往前走,道:“唐哲邀请你去赴鸿门宴?”
凤熹微无语,这厮还真是直接。
“那是唐家老太君的寿宴,九十高寿,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你与他向来不对付,你觉得他会真心邀请你?到时候找个借口,派人送个礼就成。”
凤熹微点了点头:“也行。”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就回王府去吧,监察司还有好多事儿呢,日日让青墨送公文,麻烦。”
扶住她的手收紧:“行,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朕会搬到王府来。”
凤熹微复杂的看向他,很想问一句,你没事儿吧?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化为一声叹息。
“还是算了吧。”
晚间,两人照例同床共枕,各睡各的。
很快身旁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凤熹微屏住呼吸,装做熟睡中无意识的将手搭在他胸膛上。
他伸手一捞,将她搂入怀中。
凤熹微大气也不敢出,以为他醒了,等了半晌,他也没有其他动作,呼吸依然均匀。
她伸手绕到他身后,摸进他枕头下。
她翻遍了干秋殿,也没有找到打开笼子的钥匙。奔晷身无可恋,都快抑郁了。
后来才发现,那钥匙他居然随身携带,睡觉时才取下来,放在枕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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