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在目光触及到熟悉的脸庞时,霎时闭了眼。
豆大的泪珠滚落。
“儿啊……”
他爆发出一声悲痛的呼声,整个人扑在尸体身上失声痛哭。
从夫人也小声哭了起来,却并没有从向文那般悲痛。
从承允是从家唯一的独苗,却并非她所出,而是家中妾室所生。
左志行看着哭得不能自己的从家人,脸上一片愁云惨淡。
这个逆子,平日里顽劣也就罢了,如今竟敢杀人了,这杀的还是从家的独苗苗。
这可怎么收场?这可怎么了得?
“逆子……”
左志行越想越气,一巴掌打在左俊华脸上。
武安侯夫人立马将孩儿护在怀里,怒声吼道:“你打他做什么,没看他已经吓成这样了么?”
左志行气的吹胡子瞪眼,指着武安侯夫人,气的手都在颤抖:“都是你惯的,惯得无法无天,如今才闯下这弥天大祸。”
“那你也不能打他啊,你打他,那人就能活过来吗?”武安侯夫人一个劲儿的护犊子。
左志行摇头叹息:“现在哪里还是我打不打他的事,你这个无知蠢妇,惯子如杀子,后头有你哭的时候……”
“左志行,我定要你儿给我儿偿命。”
从向文恨恨看过来,瞪着左俊华,恨不得立刻将他掐死。
左俊华吓得躲进母亲的怀抱里:“娘,娘,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左志行一脸为难,刚想说话,他夫人嘴皮子更快:“尝命?凭什么要我儿偿命,是你儿咎由自取,他若不跟我儿抢女人,他会死吗?”
方才他们来的途中,已经听说了这两人抢女人的事。
侯夫人又继续说道:“再说,我儿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你还要怎样?”
武安侯夫人一通歪理邪说,把从向文气得够呛,目眦欲裂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能要了我儿子的命?”
从向文眼睛死死盯住侯夫人,“你再如何护着他也没用,这件事再简单不过,凶器,证人什么都齐全,众目睽睽之下,他左俊华,必须要给我儿偿命。”
侯夫人立马化身护犊子的母鸡:“你敢,大不了,我们陪你钱就是了。”
左志行赶忙拉住她,“你在胡说什么?给本侯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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