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孙儿,我们也是活不下去的。”
凤熹微安慰拍了拍曹大娘的手,“大娘,为了孩子,你们也要好好的。”
凤熹微跳下马车,微笑着说道:“天色不早了,上路吧。”
马车渐行渐远,直至看不到了,凤熹微才转身离去。
光朱见她兴致不高,默默跟在她身后。
山林中不知名的夜鸟啼叫,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曹轩的卖官鬻爵案已结案,但卓学义却迟迟没有放出来,既没有说他跟这件事有关系,也没有说他跟这件事没关系。
反正就这么晾着。
这是君乘风出的主意,欲让卓家拿钱赎人。
凤熹微几次递上出使西州的奏折,都像是丢入了大海,杳无音讯,君乘风不理会不表态。
可为了不打草惊蛇,这事儿没法子拿到朝堂上去说。
下朝后,凤熹微破天荒去找了君乘风。
彼时,君乘风正埋首在一堆奏折中,眉锋微蹙,阳光从窗口洒落进来,映在他的侧脸上,更显轮廓清晰深邃。
凤熹微进来,福来就带着人自觉退了出去。
殿中只身两人,凤熹微站在下方,直言问道:
“你不让我去,那你打算派谁去?朝堂上除了那几个武将莽夫,有几人信得过?”
“我既执掌监察司,这就是我的职责,我是去西州最好的人选,如今朝堂里的人有八成来自各地的世家大族,我孤身一人,且衷心与你,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君乘风头也不抬:“荣王是觉得,没了你朕便不行了?没了你,朕便无人派遣去西州?”
“君乘风……”凤熹微怒吼一声。
君乘风无奈叹息,放下手中的事,抬头看她,“你想出入朝堂,为天下民生尽一份力,你想打破常规为女子正名,留在上京做你的荣王就好,一样能施展抱负,不必如此辛苦,动奔西跑。”
“文信侯已启程去往西州,又有青青霜保驾护航,想来是没问题的。”
“文信侯六十岁了,你派他去西州?”凤熹微不可置信:“你是在报恩还是报仇?”
文信侯是前朝太傅,那年宣王府出事,是他向昏君进言才保下君乘风的性命。
后来也是暗中给予他力所能及的帮助。
君乘风淡淡扫了她一眼,那起狼毫继续批阅奏折,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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