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位置告诉陈浪,之后才去找柳杜松。
刘怀安上了柳杜松的马车说道:“说说情况!”
马车开动,柳杜松气的全身发抖,他一拳砸碎桌子怒骂道:“麻辣隔壁,我可真是倒霉啊,刚上任就遇到了那么大的案子,我可怎么办啊。”
“说情况。”刘怀安躺在小床上,用丝绵被子垫在自己身下。
美丽的婢女摘下葡萄递到刘怀安面前,他张口吃下,随后躺在婢女柔软的大腿上。
柳杜松转头问道:“刘兄可知道扬州的案子?”
“当然,那个大案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刘怀安将葡萄皮和籽吐在另一名婢女手中,她将其丢入垃圾桶中。
杭州这个节气自然是没有葡萄,这些都是其他地方运来的,十分珍贵。
“这是一个牵扯着浙江的大案子,杭州管账的人已经死了。昨夜上吊自杀,可张二河让我必须查清真相,如果是自杀,也就是说线索会在我这里断掉。
如果张二河以此为由,对上面说我一句,我这辈子就算到头了。现在账本已经被烧,账房管事也自杀了,我怎么查呀。”
“自杀?”刘怀安轻蔑一笑说道:“死的也太巧了吧?有谁去过死者家中?”
“遗书上说的是畏罪自杀,管事在遗书中揽下了所有的罪行。”柳杜松挠了挠头,沉思片刻说道:“的确有两个人去过他家,是账房记事,现在已经被我们关押在监牢之中。我审了好久,可浙江按察使根本不让我用刑。”
“哼,有意思。”刘怀安轻蔑一笑说道:“如果能证明不是自杀,就能用刑了吧?”
“不错,可他们两个估计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柳杜松无比恼火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说道:“我该怎么办呢?”
“你一个大男人可别掉小珍珠。”刘怀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他们两个估计就是凶手,知道的不多,有家人,会被拿捏。就算查明不是自杀,他们知道的东西也不足以威胁到上面。”
“对啊,尤其是账本的事情,如果查不出账本,就完蛋了。”柳杜松记得双眼泛红。
刘怀安则淡定的问道:“管事家中可搜查过?”
“查过,根本查不出任何东西。”柳杜松长叹一口气说道:“天卫亲自带人去查,现在还在那里守着,我该怎么办呀?”
“别急,先去看看尸体。”刘怀安坐起身说道:“我不相信管事不留下一点东西,只要能发现最细微的线索,就一定能找到真的账本,我坚信。”
“万一呢?”
“笨。”刘怀安轻蔑一笑,说道:“你可知囚徒困境?”
“不知道。”
“越是聪明的人越会选择背叛,我们换位思考,你和我帮别人做着掉脑袋的事情,你会不会担心被人灭口?”刘怀安笑着对他挑眉说道:“一个笨蛋漕工都知道准备一个账本,更何况是杭州官银库房的管事?”
柳杜松笑了起来,“太好了,可东西在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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