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解释这些,祁山估计是怕,朱允熥怨怪那孩子。
既然和那些孩子开玩笑,他就不会秋后算账的。
“那小子还不给我吃,他越不给我吃,我越得去。”
当然,这也是玩笑。
他哪有那么多功夫,到这些庄户家里来。
“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平日庄上的事情,还得劳烦祁管事。”
起身离开前,朱允熥悄悄放了下铜板在碗底。
这些铜板多是不多,但吃这顿米糕肯定绰绰有余了。
从祁山家出来,老朱感慨良多。
“咱小时候,你爷爷,你祖爷也曾在收了秋粮之后,给咱和几个兄弟做上一顿米糕。”
“只不过,那稻米没今天这样饱满,也不敢收拾的像今天这样白净。”
“但,那却是咱小时候吃的为数不多最好吃的一顿饭。”
“可惜,咱爹只给咱做过那一顿,就一顿。”
老朱伸着一根指头,眼睛已经湿润。
“那之后不久,咱爹,咱娘,咱兄弟就再没填饱过肚子了。”
老朱布衣出身,回想以前,只剩伤感了。
“不过,咱大明百姓能吃上,咱也算无憾了。”
很快,老朱衣袖拭泪,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小子没让咱失望,倒还真给庄户把房建起来了。”
他要没那么准备,也不会随便说的。
“谢皇爷爷,这都是孙儿该做的。”
“建房子不足收租一成,但如此做,却能把庄户凝聚在一起。”
“庄户所求不多,对他们好,他们自然会有所回报。”
“这样一来,不用另外再派庄丁,他们自己就能做好分内之事。”
“当然,持宠而娇也有可能发生。”
“不派庄丁,却也要时刻注意庄子的动向,凡有必要惩戒的问题,必须也要果断出手,让庄户时刻保有敬畏。”
把自己想法说这么清楚,也是为了让老朱和朱标确认自己的实力。
对于那些庄户,除了嘻嘻哈哈,和他们打成一片。
也是有明确步骤,对庄子形成管理的。
说的是对庄子的管理,却也是能借鉴到国家的。
“庄子是你的,怎么管,你自己看着来。”
“有不懂的地方,去问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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