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是姚才那绸缎庄吧?”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朱允熥没顾上搭理朱楩,加快速度往绸缎庄而去。
没用多久,绸缎庄到达。
滚滚浓烟从里面冒出,还有人端着水盆进进出出。
“还真他娘的是。”
“刚抓出姚才,他的绸缎庄就着火。”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纵火啊。”
朱楩叨叨咕咕,朱允熥则已寻了指挥救火的一军卒。
看身上甲胄,应该是五城兵马司的。
“这绸缎庄东家是我的人的,火是怎么起来的?”
朱允熥穿着便衣,但他身后的护卫都是亲军甲胄。
那军卒即便不知朱允熥身份,却也不敢慢待。
“食宿休息的里间烧的最厉害,应该是从那儿起来的。”
不是吃饭时间,天气又不冷,怎会起了火。
“伙计呢?”
“在里间找到了三人,是否全在这里,还需再查。”
大白天的,三个伙计聚在里间,不营业了?
疑点重重,这火起还真就蹊跷的很。
半个时辰后,大火彻底扑灭。
送走五城兵马司的军卒和帮忙的百姓,朱允熥和朱楩进了绸缎庄。
味道刺鼻,墙壁窗户家具全都被烧黑。
里里外外翻看一圈,能烧的都被烧掉了。
没有物证也就罢了,就是铜板都不见一个。
这火并不算太大,可不到把铜板烧化的地步的。
一个营着业的绸缎庄,连个铜板都不储备,这可说不过去。
“肯定是吕鸣,他和姚才本就有牵扯,知道姚才被抓了,马上转移走了银子,又放了这把火毁灭罪证。”
“证据呢?”
一句反问,让朱楩哑言。
“没有证据说个屁。”
吕鸣是吕氏的人,有了证据老朱都不见得会轻易动他,更别说证据都没有了。
“走,先回去。”
留下两人看守,朱允熥和朱楩带着剩下的人回了宫。
与此同时,乾清宫。
“陛下,三皇孙滥用私刑,即便那些人真有罪,那也该经由有司衙门会审,再由刑部批文处斩,无论如何都不该由三皇孙自行处斩。”
“是啊,三皇孙如此做,至朝廷律法何在?”
“陛下,这口子可千万不能开,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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