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认为田瑜的问题再大不了还是和工厂有关,所以迅速将前前后后梳理起来,打好腹稿,以备田瑜提问。
但田瑜的问题却远在钟雅预料之外:
“关于你前夫被绑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见钟雅毫不避讳,田瑜便也单刀直入,拖泥带水一向不是她的作风。
“什么?绑架,他被绑架了?……没有!没有听说。”
钟雅眼里闪过震惊,片刻之后又恢复平静,并妥妥贴贴地回复道:“不过如果有这个说法,那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去紫荆小区和前婆婆摊牌的时候钟雅有印象,邢婷婷无意间说过他回来了,又说他不见了,一个大活人不见了确实有些不寻常,不过因为他的妹妹包括妈妈都没有多问一句,所以钟雅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照他那种性格,按他那种爱钱如命的本性,他是根本不会安安生生回去度蜜月的,想想他当时为了公司和那点财产和自己翻脸的样子,他不解决好这种关于钱的大事是不可能走的,然而不走能去哪里呢?
细想下来,而且这个季度是安雅食品和长期工、老员工结算分红的日子,既然拖欠的工资发不出来,那么去年下半年和今年上半年的分红估计也悬。
两个月的工资不是大数目,但是几十个员工一年的分红也不是小钱了,更何况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安雅食品难以为继,谁不想在公司没有被卖出去的时候全身而退?
都知道这退该怎么退,自然是让邢东有多少吐出来多少,这样才是损失最少的做法。
但是邢东能不能吐出来,能吐多少就不好说了。
邢婷婷说那场婚礼耗费不小,但钟雅知道,其实出去周转资金,邢东手里没有多少钱,如果离婚之前的大额汇款没有回款,那么他确定欠出不少,而且,他自己手上应该已经不剩什么了。
“不是没有可能?怎么说?”
田瑜见钟雅只是在听说的那一刻表现出惊讶,之后便是理解和接受,当下也能对事情有个大致的方向,于是顺着话题问了下去,而钟雅则是选择直言不讳:
“离婚之前他有一张大额汇款出去了,那笔款项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牵涉到安雅食品的命脉,看现在的形式这笔汇款应该是没有回来,不然不会发不出工资,而且十月份是每年结算分红的时候,他拖欠的,应该不只是一点点工资。还有别的,更多的钱。”
钟雅隐隐约约从安雅转过来的员工那里听过一些消息,如今汇总起来再从现状分析,邢东应该确实是进退两难,所以真有人想要讨个公道要个说法,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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